三舅,明白,你等大舅他们过来了继续哎吆几声,我去给你炒大肠”。

    “好外甥,三舅腰伤了可能得抹点烈酒,当然喝几口效果可能更好”。

    “交给我,你只管哎吆”。

    李永生把衣服包的和背包包的果子全部倒进了大柜子,用粮食袋子压上,找了大肠咸鱼啥的去锅屋里忙活了。

    菜不够用的,从院子里摘了些青红的辣椒和几个被霜轻微打过的茄子,一阵阵呛味从锅屋里窜出来,啃完果子在研究柜子的皮皮欢欢立马跑过来了,小白撇了撇嘴巴,叼着根棍子把东屋门顶上了。

    酒坊那边忙完了,母亲小舒和大舅二舅一起进了家门。

    “小妹,不留吃饭了,天马上黑了,爹也不让我们留”。

    “天黑了怕什么,能走就走,不能走就去酒坊打个地铺,天还不冷,你闻闻,永生都开始炒菜了,他能让你们有么”?

    三舅哎吆了一声,大嗓门中气十足。

    “大哥,我得歇一会再走,腰还疼呢”。

    大舅进了屋子没个好气。

    “冒冒失失,怎么不被小白鹿把你腰给踹断了”。

    小舒缠着大舅,把自己舍不得吃的点心啥的都找出来了,一个劲的往三个舅舅嘴里塞,大舅不好意思再提走的事了,坐在桌子跟前拢着小舒和妹妹唠家常。

    李永生端过来了两个菜,一个辣椒肥肠和一个咸鱼茄子。

    “小舒,泡茶啊!找王员外给的茶,娘,去打坛子担山酒,打五斤,舅舅,打来酒您们先喝,我还有几个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