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麻不麻我不知道,但你一说让我现在打电话,我就已经麻了。”
岁禾看了一眼表,现在九点半了。
一般这个时间,夜场正欢。
“陆时和这么让你上头啊?”言莘笑得很是暧昧。
“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岁禾笑着道:“这个点,你给你老板打电话,估计也麻!”
果然,提到了池砚,言莘立刻轻嗤一声。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找陆时和?”
岁禾把合同放在了茶几上。“不知道。”
她盘腿坐在洁白的地毯上,认真想了想。
“好像还真的得晚上打。”
白天不喝酒,太清醒,不好求人。
“还是得按我说的办吧?”言莘笑了起来。
岁禾道:“实在是你言之有理。”
“其实吧,我一直觉得,你当初不该跟裴宴川开始,去找陆时和,比裴宴川强多了。”
“你以为我没找?”岁禾苦笑。“打了三个电话都拒接了。”
“那也只是电话啊,你没有去找人。”言莘道。
“三个电话拒接,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岁禾想想都觉得人家已经摆明态度了。“那个时候,多少人躲避我如避蛇蝎。”
言莘想到那时的处境,知道岁禾心有余悸。
“别想那么多了,我们现在需要强大起来。”
岁禾点点头,但想来想去,还是想到了那个十二万没有给他。
于是,岁禾拿过手机,给他转账过去。
还好,在她单笔限额的二十万之内,能转过去。
言莘看着她的操作,笑了起来。
“这下还麻不麻?”
“现在不麻了,只剩下心疼。”
言莘:“心疼钱?”
岁禾:“钱一离开账户,立刻心疼欲死。”
言莘扑哧笑了。“你快变成守财奴了。”
岁禾也笑:“是啊,现在真的是很抠门。”
“陆时和哪里是真的要你还钱,我看是为了跟你见面,故意找的理由。”言莘怎么想都觉得陆时和不至于那么小气。
岁禾却不以为然。“人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