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丰酒店外面停车场。
车乙贞看丈夫上车,立刻把司机赶下去支开人,自己也方便跟他说话。
“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说,我要不威胁杨宽,以后可能会闹得越来越难堪。”
“你难道没有看出来吗?”陆颂反问道:“这根本就是一场闹剧,你儿子醉翁之意不在酒。”
车乙贞错愕了下,到现在才彻底琢磨过味道来。
“你的意思是,他们俩其实在演戏,他喜欢男的这事,根本就不是真的?”
“当然不是真的。”陆颂被妻子给弄的很无语:“就因为不是真的,比真的更恐怖。”
“我听不明白了。”车乙贞很暴躁。“说人话。”
陆颂看妻子那么着急,提醒她。
“这说明他心中已经坚定了某些想法,这是任何人都不能撼动的,而且为这个想法甚至不惜破坏他自己的形象,就为了达到目的。不达目的,誓不罢休,难道不可怕吗?”
“什么某些想法,不就是喜欢周岁禾吗?”车乙贞也直接,很不喜欢丈夫这说话的方式。“你总说一半藏一半,真没意思。”
两口子说话,还能这样猜谜,也够气人的。
陆颂点头。“就是这意思,摆明了告诉你,他的意思显而易见了。”
车乙贞一下叹息,愁容满面。“咱们挡不住了吗?难道要这样随了他的性子?”
陆颂没有言语。
“说话呀。”车乙贞拿胳膊肘捅咕了一下丈夫,“我最烦的就是关键时候屁都不放一个,火烧眉毛了,装什么深沉?”
陆颂还是没说话,陷入了沉思里。
车乙贞的暴脾气来了。“你说要么说一半藏一半,要么就惜字如金,什么德性啊?”
陆颂这才道:“他已经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一般不会撼动的,这么多年都没有任何的改变,连周家破产都没有影响他的决心,甚至连岁禾跟裴宴川恋爱也没有改变他的初衷。”
“那又怎样?”车乙贞冷哼:“没有打不散的鸳鸯。”
陆颂冷哼:“你做事带点脑子。”
车乙贞也冷笑:“那你带着脑子去做事吧。”
“别一言不合就跟我怼来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