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蒲桃一个激灵,所以杳杳之前说未婚夫退婚那件事,是真的,联想到最近江家和谢傅凛退婚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她瞬间知道了杳杳的姓氏。

    “让我猜猜,退婚这件事,也有二哥的手笔是不是?”

    “是谢傅凛那小子自己行不正坐不端,二哥也只是让小表嫂认清他是个怎样的人罢了,可别把咱二哥说得手段是多不干净。”

    白蒲桃摇头,“你就当他狗腿子吧,诶我问你,二哥眼睛的事情,杳杳知道吗?”

    白柏叶立马小声:“还不知道,你别说漏了,这次手术挺成功的,后续恢复得当的话,复明没有问题。”

    白蒲桃看着前方两人的背影,连背影都这么般配,但想起二哥的眼睛,她轻轻叹了口气。

    ……

    江杳杳坐在床边,看向床上的江礼雾,他脸上贴了好几个纱布,手上挂着葡萄糖点滴,剑眉紧拧,额头冒着冷汗,像是陷入梦魇醒不来。

    江家三个孩子,除了大哥长得像妈妈许昭意,江礼雾和江杳杳都更偏像江钊,他们俩都生得明艳张扬,尤其是那一双眼,看狗都能看出绵绵情意。

    她凑到江礼雾耳边,低语:“二哥,是我,杳杳,现在你没事啦,不要紧张害怕,早点醒来吧。”

    也不知是这话起了作用,还是药效起了作用,江礼雾眉目渐渐舒缓,过了会儿,还真慢慢醒来。

    “二哥!”江杳杳一脸惊喜,将人扶起。

    “杳杳。”江礼雾嗓音嘶哑。

    白蒲桃对那几脚抱有愧疚,赶紧端来温水递给他。

    江礼雾盯着她的脸。

    “看什么,再美也不能这样直勾勾盯着啊。”白蒲桃更心虚了,她记得踹人的时候他是昏迷的啊!

    江礼雾移开目光,“没什么,就觉得你一靠近我就浑身疼。”

    “……”白蒲桃哽住。

    “都是绑架你的人害的,他们对你下手太狠了。”好在江杳杳出声解了围,“二哥,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会被绑架,你不会是抢人黑老大的老婆吧?”

    江礼雾瞥她一眼,“我该夸你聪明吗?”

    “你玩这么刺激?!”江杳杳惊了。

    江礼雾喝了水,简单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