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人被他笼罩在怀。
体温灼热,眼神侵略十足,让江杳杳避无可避,躲到哪里都能嗅到属于他身上的气息,清淡而安心。
谢烬一只手顺着她后背游移到她后颈处,那里是挂脖裙的系带。
一解,便都解了。
感受到他的手已经摸索到系带的布料,她紧张到抓紧了谢烬的衬衫,将他胸膛处的布料抓得凌乱。
车窗外城市的霓虹灯在快速后退,车后座昏暗视线内,两人之间在快速升温。
江杳杳鼻尖已然热出点点细汗。
谢烬直勾勾看着她,目光在一寸寸描绘她的骨相,声线微哑,“怎么这么好看。”
这种环境下突遭夸奖美貌,夸得江杳杳很难不心花怒放,她从来对自己的美貌都很自信,别人或许会骂她人不行,但从没有人说她长得不行。
她迎着谢烬直白的目光,努力装出对此类暧昧场合十分得心应手的样子,“才知道啊谢二爷,以前都瞎吗?”
“这么好看还这么聪明。”谢烬捏着她后颈的手再朝上一滑,就没入她浓密秀发中,轻轻扣住她后脑勺,掰正她的头,让她无法偏头避开他。
“的确以前都瞎,今天才清清楚楚看见你。”
江杳杳哽住,被谢烬坦荡承认自己眼瞎的真诚打败。
“刚刚是要我亲哪儿,额头吗?”他一点点凑近问,“还是眼睛?鼻尖?”
这慢条斯理询问的滋味竟比那一晚还要磨人。
“我不是要你亲……”
“都不是啊。”谢烬气息近在咫尺,“那就很难猜了。”
话音落,他扣住她后脑勺将她轻轻朝自己跟前带,俯身,封住她总会叽里咕噜冒出许多惊人之言的嘴。
柔软得不可思议。
江杳杳对于接吻的技巧仅停留在触碰上对方唇瓣,但显然,谢烬在这方面也不知是经验丰富还是天赋异禀,一碰上就能将她杀个片甲不留。
偏偏他又总会给她留出一口喘息的机会,以绝对掌控的姿态欣赏她越战越败后的颤栗破碎感。
他的游刃有余让江杳杳心里不服,总觉得自己得做点什么让他也败下阵来才好。
车早已抵达南山路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