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下移,目光却一直追随着她的脸,侵略十足,极具存在感,她一下子闭了眼。

    谢烬闷笑,“很美,你现在。”

    “就是口红白涂了。”

    何止是口红白涂了,她今天的妆都白化了,全身就像烈阳下的冰块似的,快要融化成一滩水。

    谢烬伺候人的功夫太绝,她忍不住抓住了他的头发,溢出了泣声。

    “别这样。”她求饶,背后无力抵在镜面前。

    在身体与精神双重崩溃之际,他才大发慈悲地放了她。

    将她抱起,放在了床上。

    她眸中氤氲的泪雾在一次次下留了下来,嗓音带着几分破碎,“你刚刚洗澡……是不是预料到了有现在。”

    泪水并没有落到枕巾上,被谢烬吃了去。

    “没有。”

    他此刻的声线性感到不像话,“这种事怎么能预料。”

    谢烬轻轻叼住她耳垂,惹得她颤了颤,“不是好奇我什么时候对你一见钟情吗?”

    她神智连同目光一起几近溃散,“嗯……”

    “那你就先好奇着。”

    这种时候也来这般恶劣的话。

    “谢、谢烬!”

    谢烬黢黑眼神蓦然一沉,扣紧了她的手。

    惩罚似的在她锁骨处留下轻浅牙印,“再叫我名字。”

    不仅言语恶劣着,连行为也变得恶劣起来。

    江杳杳咬紧牙关,觉得在这种时候哭出来也太没面子了,但眼泪根本不跟她打声招呼,已经先行一步,她只好跟着放出声音。

    哀求着:“谢烬,谢烬。”

    以为是能尽早叫他结束,没想到起了一个煽风点火的效果。

    江杳杳饱受叫出他名字的折磨。

    后面谢烬再诱哄着开口说话,她誓死也不肯说一句。

    谢烬轻笑,“怎么能这么厉害,说不吭声就不吭声。”

    是不吭声,但哭出了声,又被谢烬封在了喉间。

    再睁眼,已经是下午三点。

    来这么一场,堪比连练习三天三夜的普拉提,江杳杳累到全身瘫软,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反观谢烬,哪里还有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