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情书都被我哥拿走了,搞不好那些情话都让我哥看了去,你可以把这些话重复给他听,让他评判评判你和那些人,谁说的好。”
车抵达目的地,瑶瑶摇着尾巴迎接两位主人归来。
江杳杳上楼,推开卧室房门前又顿住手。
她看向谢烬,手指在不自觉的轻戳木质房门,“你……睡觉认房间吗?”
她为什么无法进入一段正式的亲密关系?是亲密对象的问题,还是她本身的问题,她总得弄个清楚。
薄弱环节,多刷题。
害怕亲密关系,那就多亲密。
江杳杳的解题思路就是如此直白粗暴。
谢烬懒懒走来,站在她跟前,倚在门框上,眸光从她紧张戳门的手指头上扫过,沉声道:“认啊,未婚妻。”
江杳杳硬着头皮继续问,“那你……要不要搬进主卧睡觉?”
谢烬这次没出声。
她也羞耻心作祟不敢抬头看他此刻是什么表情,但未能及时得到回应让她心头焦急。
什么嘛,这种事怎么还有犹豫的,她都主动邀请成这样了,是什么意思他难道不懂吗!
她不戳门了,改戳谢烬胸膛,“你说话呀。”
谢烬抓住她乱戳的手,十指扣住。
江杳杳目光一颤,他们面对面来时,他也喜欢这样将她十指扣住。
激烈时,她的手抓不住他后背,就会本能的扣紧他的手,在神智溃散又拉回的余韵,就会迎来他一个接一个,轻轻的吻。
“我以什么身份住进来?”谢烬开了口。
江杳杳抓紧擦掉脑海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轻咳了一声,“你是这房子的主人,想住哪里还需要什么身份。”
谢烬半阖眸,她一直没抬头,她不敢看他。
她懂他什么意思,但她给不出回应。
私下里亲密无间能相拥而睡,但有些关系一旦摆在明面上,却遥远到不可触及,两人之间,始终隔着没有桥梁的天堑。
谢烬抬起了她下颌,这小狐狸,竟然直接闭上了眼,也不愿意看到他眼睛。
给他一个名分,这么难吗?
他终是气笑了一声,直接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