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直到现在还不回应,怕是在连夜买通当年的受害者,让他们封口不要出来说话吧。”
“江杳杳道歉!”
网上风气一转,竟全是按头叫江杳杳道歉的。
“杳杳肯定是看到了这些消息,在难过,我不信她是会欺凌别人的孩子。”许昭意说。
江钊看了眼时间,抽完最后一根烟,提着保温桶就出去了。
“你去哪儿?”她问。
“孩子再难过,也得先吃了早饭再说,我去给她送早饭。”
江钊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来到湖悦公馆,这里他就来过两次,依稀记得杳杳就住这栋。
他摁响门铃。
无人回应。
他又拨打电话,无人接听。
他开始焦急,怕孩子想不开,把门铃都摁坏了也不见有人开门。
“糟了,怕是出事了。”江钊面色一白,赶紧叫来物业强行开门。
“我真是她爸,你们快开门,孩子心情不好,再晚点怕是要出问题!”他急得冒火。
然而物业没有得到业主准许,绝对不会给陌生人开门,“先生,或许您报警,让警方来,我们这边也可以开门,您口说是这位业主的父亲,我们实在没办法证实。”
现在报警再等警方来,哪还来得及!
江钊急得都要白几根头发,电光火石之际,他猛然记起孩子喜欢给门锁之类的设定密码。
杳杳的密码一直都是同一个,别人想打开,其实很容易。
但这些年,他从未打开过。
江钊颤抖着在密码锁上输入她的生日。
咔嚓——
门锁开了。
他推开门。
屋内,空无一物。
只余被风吹动的白色纱帘,以及窗前已经枯萎的绿植。
证明着,这屋子的主人,早已经搬离此处。
江钊久久愣在原地。
他手机铃声再度响起,是孩子回了电话,他赶紧接听。
“爸,我正睡觉呢,怎么了是?”
“哦没事没事,我就问你中午想吃什么,我给你提前备好菜。”
“嗯……最近胃口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