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过如此!”
秦墨在金铙里面,声音有些沉闷。
黄眉听了,伸手弹了弹金铙。
金铙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大笑道:“别说大话了!我这金铙内里好似皮生肉长的,你在里面是打不烂的!”
“打不烂,我还不能撕烂吗?”
“哈哈哈哈哈!”
黄眉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要真能撕烂,怎么不撕了它出来?”
几息后。
原本还笑得前仰后合的黄眉,突然像是被人施了定身咒,猛地止住了笑声。
金铙掉在了地上。
一条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绳子,犹如狡诈的毒蛇,悄无声息地缠在他的身上。
“哈哈哈哈哈,你怎么不笑了?要不要我替你笑啊?”
秦墨倒在金铙里,抱着肚子,笑得直抽抽。
“你别得意!”
黄眉将法力凝聚在手臂上,试图把捆住他的幌金绳震断。
只是他越用力,绳子就束缚地越紧。
他将自己变小,绳子也跟着收缩。
缠住他的绳子和金铙一样,会随着被束缚的人的身形大小而变化。
秦墨笑出了鹅叫声。
“嘿嘿,想不到吧,老君的裤腰带也能随地大小变!”
幌金绳一圈又一圈地盘绕着,让黄眉无法动弹分毫。
他嘴硬道:“那我们也是打了个平手!”
“切!哪里是我们在打?是佛宝和裤腰带在打!”
黄眉:……
“只要我不放你出来,只消三个昼夜,你就要在金铙内化成血水!你的破绳子能吗?”
秦墨不屑地说:“啧啧!绳子是不能,但你的铜盘子不如老君的玉净瓶。”
“老君的瓶子刚把人收进去,就能把人化成水。”
“他的瓶子破了!”
“对啊,我打破的!再不放我出来,当心你的铜盘子!”
黄眉惊疑,难不成她真的能手撕金铙?
“哼,反正你的瓶子已经破了,绳子又不能伤人。”他扯开话题,“而我,有五千徒儿,他们总有办法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