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的眼神看得很不自在,索性起身推着沈佳的肩膀,“我的大组长,您就别拿我当消遣了,我这儿还有一堆稿子要改呢,您去忙您的吧!”

    把沈佳推回办公室,时暖长长地舒了口气。

    安然那丫头到现在还没有消息,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想到曹操曹操就到。

    她刚坐到工位上,安然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你没什么事吧?”安然虽然天不怕地不怕,却不是目中无人的。昨天被未婚夫当面抓住,怎么说都是有点理亏,“你未婚夫有没有为难你?”

    时暖不好意思说自己把什么都推到她身上了,说:“没事,我又没做什么。”

    “那倒也是。”

    安然此刻还躺在床上,翻了个身趴着。

    “不过,你那个未婚夫看起来可一点都不好惹。”她说着,不禁想起江逸臣昨天晚上的眼神,莫名打了个冷战,“啧,以后我可不敢带你干这种事了。”

    时暖倒觉得新鲜,“你怕他?”

    “……也不是怕啦。”

    “那是什么?”

    “就是感觉他这个人,邪性得很。”安然单手撑着脸,嘟囔着说:“看起来懒懒散散很好相处的样子,可那眼神实在招架不住。我已经开始担心你的婚后生活了,姐妹。”

    江逸臣和傅兆森,一看就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

    傅兆森嘛。

    从人品上就有问题,安然都懒得评价他。

    而江逸臣不一样。

    他肉眼看起来人畜无害,但要是惹他一下,感觉能轻而易举被咬死。

    时暖也跟着想了想,叹声道:“别说你了,连我自己都很担心。”

    俩人就着这个话题讨论了一下,最后得出一个道理——必须在结婚前习惯性坚定自己的立场,以免在结婚后完全丧失家庭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