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
时暖看着眼前的女人,只觉得可悲又可笑。
难道她活着的意义就是傅兆森?
即便真的爱,这种程度也足够病态。
她沉了口气,道:“我不知道他在哪里,这也不关我的事,闵烟你找错人了。”
“你……”闵烟刚开了个口,眸光一闪,突然看到时暖锁骨侧边淡淡的青紫痕迹,她呼吸一滞,抬手就朝时暖挥了过去,“我就知道你这个死丫头不检点,竟然当真跟自己的小叔搅在一起,看我怎么教训你!”
眼看着巴掌就要落到时暖,她眼底有锋利划过,骤然间就抓住了闵烟的手,“你是不是以为,每次都能恰如其分的拿捏我?”
闵烟震惊得失了言语,“你、你……”
“我什么?”
时暖甩开她,闵烟顿时像脱线的风筝一样,重重摔到一旁的沙发上。
她抬起头,恨意毫不遮掩。
“时暖,你不得好死!”
“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把你和傅兆森的丑事昭告天下,你不是还想出名吗?还想当珠宝设计师?等你的名声遗臭万年,我看谁还会为你的设计买单!”
不堪入耳的话连续不断,时暖听得面无表情。
她一步一步朝闵烟走过去。
“那闵小姐大可以试试看。”她眸底带着平日没有的寒光,“别说我和傅兆森没有什么,就是真的有,你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