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显示,他和祁绍安虽然是兄弟,却是在十六岁才被找回去。

    在那之前祁洺还有一个富商养父,养父有了自己的孩子后,就任由他自生自灭,祁绍安就是在那个时候找到他的。

    富商养父……

    江逸臣拧眉,并没有看到这个养父的任何信息。

    还有祁洺是怎么出国的,也没有出处。

    孤儿院收养?

    他沉思几秒,修长的手指继续往下滑。

    祁绍安的履历要简单得多,从小到大按部就班,大学毕业做了两年的户外领队,然后才转职成为颜料师。

    干净、完美、毫无破绽。

    但就是过于没有漏洞,才越让人觉得奇怪。

    就之前打过的交道看来,祁绍安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江逸臣往后靠在办公椅上,单手摩挲着下巴,目光动也不动的凝视着电脑屏幕。须臾,电脑光暗了下去,黑暗讲他晦暗的眼神也一同沉溺了下去。

    ——

    时暖已经很久没有做梦了,尤其是小时候,尤其是那场火灾。

    八岁,天真无邪的年纪。

    母亲一直身体不太好,但那天红光满面,甚至还化了淡妆,换了一条黑色的简约裙子,即便是这样简单的打扮,已经足够托起她自身的韵味。

    时暖看着母亲,只觉得她美若天仙。

    “妈妈,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嗯?”卫苏尔似乎有些晃神,摸着她的脑袋,好一会儿才说:“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只是妈妈今天心情好,暖暖呢,心情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