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时暖看笑了,“是吗?”

    祁洺答不上来,恼羞成怒地说:“我不跟女人讲道理,爱信不信!”

    他气冲冲的上楼,时暖笑意不减,道:“别说,他这样还真挺像冤种弟弟。”

    江逸臣眸光突然一顿。

    两秒后,他状似不经意的开口:“你有过弟弟吗?”

    “没有。”时暖摇摇头,“我妈妈身体不好,生了我之后就没打算再要孩子了。”

    她感觉男人表情不太对,抬头问:“怎么了吗?”

    “没事。”

    江逸臣收起思绪,示意她面前的粥,“快吃,今天我送你去上班。”

    他本来是准备在造梦家开个会,结果刚到楼下就被一个电话叫走,于是就只能时暖一个人上楼。

    等电梯的时候,时暖突然被送水工撞了一下。

    “抱歉。”

    男人带着鸭舌帽,迅速道了个歉就快步离开了,时暖转头只看到一个棱角分明的下颌。

    她感觉哪儿不对,但仔细一想又说不上来。

    道办公室,她打开包拿手机。

    一张纸条从夹层掉了出来。

    时暖一愣,俯身捡起,上面的内容却让她皱起眉头——【我知道当年那场火灾的真相,若是想知道,不许和江逸臣结婚。】

    不是不能,也不是不要。

    而是不许。

    这两个字,相当霸道。

    时暖盯着纸条看了好半天,也想不到什么人会给她塞这样的纸条,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刚才那个送水工她并不认识。

    火灾的……真相?

    昨晚的梦还历历在目,时暖攥紧手里的纸条,脸色倏然变得苍白。

    那场火灾之后,傅明帮忙盯着调查结果,当时给的证明是别墅里线路老化引起的着火,一场意外。

    但没过多久,他们又在烧毁的残渣里发现了母亲的遗书,所谓的线路老化,不过是父母亲精心策划的一场自杀。

    时暖回想起来,也能有所察觉。

    母亲那天分明就是特意把她支开的。

    难不成事情还有别的隐情?

    时暖摇摇头,感觉脑子里一团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