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服又重新挂到架子上,向四周打量一圈,“你们别只盯着我啊,自己的戏服都试了吗?还有我们的舞蹈,动作可都记住了?”
大家都说记住了,却也散开各自又去忙活。
这是表演前的最后一个下午,大家心情雀跃的同时也夹杂着几分紧张,每个人都在认真检查自己的戏服头饰和面具。
舒明月和花詹看着这场景,心里一阵欣慰。
大家有活儿可做,有事可盼,不就是正常的生活吗?
……
这个“女院”已经创办八年了,舒明月退圈后之所以来清阳城定居,就是因为“女院”在这里,她还特意买下了对面的宅子,也是因为离这里最近。
创办“女院”本不是她计划内的事情,说起来,倒有些无心插柳柳成荫的意思。
起初,她只是想帮助两个遇难女孩,后来,那两个女孩告诉她,她们身边还有很多像她们这样的女孩。
帮一个和帮很多个,对她来说没什么区别。
无非是,她需要找一个更大的地方为她们提供衣食住行,也需要花更多的钱在她们身上。
钱不是问题,那就没什么问题。
很快,花詹便找到了这块宝地。
当然,之所以称它为宝地,是因为它现在比八年前身价翻了好几倍。
刚买到手时,它只是开发区一块孤零零的蛮荒地。
舒明月着人在这儿建了房,便将她们安置在这儿,免费为她们提供一切。
若细论,“女院”也是一个福利院。
自此,涌向这儿的人越来越多,什么失孤的老人,抑郁症的孩子,失业的主妇,甚至还有找不到工作的大学毕业生……
花詹曾看着这群奇奇怪怪的人问她:“这些我们都接收吗?”
舒明月理所当然的点点头:“接收啊,只要是女的,愿意来的,哪怕只是心情不好的,都接收!”
花詹指指其中一个女孩,小声询问:“那个有抑郁症的孩子也接收?听她妈说,她被送了三次精神病院,现在家里实在没有钱再给她治了,就这样交到我们这儿,我们怎么办?还要给她请医生?”
舒明月略一思索:“哦,刚才忘了说一点,我们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