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明月无语将她推开。
“我就算不行，性取向也没问题，跟你试的着么。”
杜年年眯着眼打量她：“不一定，你这毛病我就没见过，搞不好问题就出在这里，你很可能喜欢女人而不自知，但是身体很诚实，所以才会一亲男人就恶心。”
舒明月翻了个大白眼：“我谢谢你啊，杜医生，您行医至今，还未出过医疗事故，真是不容易！”
杜年年环抱住胳膊，暗自琢磨：
也不是这个原因，那她这个毛病是怎么来的呢？
——
隔了两日，高喜又约她见面。
谈论的还是那个问题，叫她回来继续拍戏。
舒明月还是那套说辞，就是不肯，高喜果真如他上次离开时所说，直接开骂。
舒明月一耳进一耳出，完全没当回事，任由他发泄情绪。
等他骂累了，一杯水饮尽，又无奈哄道：“明月，你就当是救个急不行吗？我这个剧本为你搁置五年，除了你没人能演，你就忍心看着这么好的戏流掉？”
“喜哥，真不是我故意拿桥，我的演戏生涯五年前就彻底结束了，我不可能走回头路。”
眼看高喜又要骂她，舒明月忙讨好一笑：“但是我可以帮你物色主角人选，绝对找一个让你满意的。”
高喜瞪她一眼，“你以为随便找个人就能演？别拿这话来搪塞我，真是要被你气死。”
他说着把剧本扔到她面前：“你先别急着拒绝，看看剧本再说。”
这回舒明月倒没拒绝，只是接过剧本的同时，又把上次那个文件袋递了过去。
“你也别着急拒绝，先看看嘛。”
高喜斟酌一下，到底接了过去。
于是，两人的这次碰面以互换剧本而结束。
一周的画展很快结束。
最后一天的晚上，舒明月的茶室又挤了满满当当一屋子人。
都是平时不方便露脸跟人挤，只能趁着最后一天清场后，赶着来看一眼画展的。
晚上七点，艺术中心准时清场，舒明月正要带他们过去，手机就响了。
她抬手示意大家稍等一会儿，转身先去了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