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瞪得溜圆,瞳孔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她清晰地感受到冰冷的刀刃贴着她的皮肤,让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冰冷的菜刀在她脖上来回摩擦,她连喘气都快忘了,生怕一不小心,那刀子就割破她的喉咙。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只觉得下半身一阵湿热。
抵在她脖子上的冰冷终于被拿开了。
床头的人影收回了菜刀,又低下头,开始重复让人毛骨悚然的磨刀动作。
“唰——唰唰——唰——”
王婶大气不敢出,浑身瘫软在床上,冷汗浸透了身上的薄衫。
过了好一会儿,她僵硬的四肢才稍微恢复了一点知觉。
她用尽全身力气,抬起脚,狠狠地踹向身边睡得跟死猪一样的丈夫。
“唔……”她男人哼唧了一声,翻了个身,继续打鼾,鼾声甚至更响亮了。
王婶又踹了几脚,对方还是毫无反应。
她不敢动静太大,生怕惊动了床头那磨刀的女人,下次可能就真的被抹脖子了。
睡是不敢睡了,她就那么瞪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床头那个模糊的人影,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油锅里煎熬。
一直等到天蒙蒙亮。
“唰——”
最后一声长长的摩擦声后,磨刀的声音终于停了。
床头的人影缓缓地站起身,动作依旧有些迟钝,转身的动作都很僵硬。
她转过身,一步步朝着门口走去,拉开门,走了出去。
王婶子紧张地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