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能这么快就把你俩给盼离了,再盼着跟你成一家人这事,最多不超过一年。”
柳笙笙哑口无言,
反正她是不会信这种事情的,
她呀,受的伤估计得缓很多年了,
对他会产生感激,但那不是爱,
她没再说什么了,带着柳小旺和柳小雪往家走。
江肆年跟后面,像极了入乡随俗的小郎君,用细密的渔网把东西包好了,然后往后背一甩,跟着回家了。
晚上的饭菜全是江肆年打猎来的,红烧鸡和野鸡蛋炒青椒,
江肆年是个话痨,一个劲的朝着做饭的柳母,自夸,话里话外不离娘、他这个女婿厉不厉害,以及如何迅猛的逮住野鸡这两句话,
柳母瞅瞅他都不敢说话,
野鸡虽然稀奇,但又不是没逮到过,
他弄得跟八百辈子没吃过肉一样,围着这锅灶直打转,
还又没结婚又没领证的就喊娘,真会占人便宜,
但也怕他这吊儿郎当的性子是不是混道上的,惹毛了再砍她全家。
柳笙笙则是不停的张望门外,心底有些忐忑,她想见到柳父说清接下来的安排,但也怕他拿着她离婚的事打骂她,
他再不好,也是把她养大的父亲,
总不能像对待其他人一样还手回去,
可直到吃完晚饭,都没见柳父,柳季州显然也是心底难受的精神不振,闷头不说话,
但还是催她去县城找柳父说一下,然后全家尽快离开,
柳笙笙来到钢铁厂门口,也没进去,因为这里也是有周明远家的同宗亲戚,和表兄弟姐妹,
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她们说话了,索性,等了好一会后,看见柳父走了出来,
许久没见,他两鬓的白发又多了些,干的也是体力活,腰都驼了,
她到底不是什么心狠之人,即便他小时候待她并不好,可对他也是无法做到对他冷脸。
“爹。”
柳父瞧见她,气的头拧一边,骂骂咧咧道:
“还有脸来,也不嫌丢人,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闹什么幺蛾子。”
柳笙笙纤手下意识像小时候犯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