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投过来不是异常且夹杂着轻笑的目光,齐小凤顿时就火气冒上来了道:
“你胡说什么呢?信不信我嘴都给你撕烂?我男人都死两年了,我什么打胎半年?”
柳季风也是扯了扯柳笙笙的袖子,压低音量道:“离谱了啊,再遭打,我可抵不住这么多人。”
柳笙笙却是丝毫不怕的偏着头低声回道:
“她真打过胎,不信让她卸妆,脸色绝对是黄的,这是气血受损的典型表现,而且肯定还经常头晕,发虚汗。”
“你能活这么大命是真硬。”
柳季风都不敢看齐小凤的眼睛,就怕老娘们下一秒扑上来挠坏他脸,他可就指望当小白脸吃饭的。
柳笙笙道:“我诊断的就是如此,你要是愿意配合吃药,五包中药就能恢复,要是不愿意我也没办法。”
柳季风为她捏了把汗,默默往后退一步,护住了脸,可齐小凤却底气不足道:
“我可没打胎,就是最近累到了脸色难看而已,你就照着这个补的开药。”
柳季风是个混江湖的人,这要是听不出来背地意思,那就白混了,
他暗暗心惊,望向柳笙笙的目光都一副呦呦呦,这还是他妹子么,真瞎猫碰上死耗子摸准了。
徐茂名也是高兴,这一开始就卖五包,今天不得扛一大包钱回家,
结果齐小凤道:“徐茂名掏钱。”
徐茂名笑意一敛,虽然觉得她跟别的男人搞一块打胎养身体的钱还得自己付有些冤大头,但他还是念着以后可还要跟她快活一阵子呢,还是给了,而开了这个头,接下来就是。
“徐茂名,掏钱。”
“徐主任,掏钱。”
“老徐,掏钱。”
“徐哥,掏钱。”
服装厂里凡是跟他搞一起过的女人,都让徐茂名付钱,他是冷汗直冒,情债最难消,他是一点都没敢打岔,让柳笙笙都记他头上了。
柳笙笙能治的该开药就开药,该长久针灸的就让日后到时间去医馆,可针灸的那些人,显然不太信她,所以只是敷衍的点了头就继续忙活了。
柳笙笙也没强求,轮到刘浮任和徐翠华时,诊脉加询问后了解到明显都是先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