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你呢?”
温大嫂:“哼!”
那就是也没有了。
就是不知道婆婆知不知道。
而这会,被她惦记着的杨桂兰,正在做贼。
不,确切的说,是在劫富济她的贫。
劫的不是别人,是温南珍的。
她挎着小包到了温南珍家:“南珍,那药你喝着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效果?有效果妈再去给你抓几副。”
温南珍家是在机械厂的家属院,嫁的男人是公交车司机,公公婆都是机械厂的老员工,死老头子为这个独女的婚事,是费了心的。
她的婆家,是四九城的坐地户,有自己的房子,机械厂还分给她公公婆婆一套,家里又只有她男人一个儿子,结婚以后两口子就住在机械厂家属院里,不跟公公婆婆掺和。
平时还有公婆补贴,上面三个大姑姐也心疼弟弟,温南珍的日子不是一般的舒心,就有一点,子嗣艰难。
结婚七八年,就生了一个儿子,至今再也没生。
她什么偏方都试过,沈家大杂院那的老太太,还是她大姑姐打听到的,后妈听到以后,自告奋勇的替她去抓药的。
温南珍吃过以后,觉得:“还可以,喝了药之后小腹热热的,我大姑姐说得喝一个月才能见效。”
“那我这次多给你抓几幅。”杨桂兰很贴心的大包大揽。
“那就麻烦妈了,我这得看着小宝,走不开,我给你拿钱?”说是拿钱,温南珍屁股沉的很,动都没动。
杨桂兰全当没看到:“成,咱家什么情况你也清楚,我就不跟你推辞了。”
温南珍一梗,脸立马拉了下来,不怎么高兴的说:“妈,老幺媳妇当真一分钱彩礼都没带回来?”
真是的,抓几副药才几个钱,小家子气。
“那天你不是都听到了,没有。”她不动弹,杨桂兰也不动弹。
不给钱门都没有。
自己说出来的话,温南珍只能不情不愿的去拿钱:“先给我抓一个星期的。”
一副药五毛钱,一天一副就是三块五,她一分钱都没多给。
杨桂兰早就知道她什么德行,也没意外,好在,她抓的是两毛一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