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生了一张好脸,把温家的这个傻小子迷的都吃里扒外了。

    沈穗不懂他的脑回路:“你到底答应不答应吧?”

    “你要是不答应,我可就自己去干了。”

    当然,这是忽悠酒鬼爸的,讹钱这事,她不好出面的。

    一是婆婆目前还不想撕破脸,那她们就得维持哪怕只是表面的和谐。

    第二点就是,老头子存单里还有钱呢。

    关于洗钱,其实不止老头子会,她也略有心得,通过酒鬼爸,把钱洗成她的,至于损失,反正是老头子的钱,她也不心疼。

    秘密之所以能被称之为秘密,是因为知道的人少,以沈二柱纵横酒场这么多年的眼光来看,若被温家那小兔崽子知道,这事不只有他一个人知情,再想让他往外掏钱,可就难了。

    不过:“死丫头你也别糊弄我,你是温家的儿媳妇,你就算知道了也弄不到钱。”

    她跟姓温的是一家子,从身份上她就输了。

    沈穗也没狡辩:“你说的没错,所以我才找你合作,不过我也不是只能找你合作的。”

    只是酒鬼爸是苦主,他出面效果更佳而已。

    “而且,你别告诉我,你收了那一千三百块钱以后,就打算把这件事揭过去不提了。”

    闻言沈二柱转了转眼珠子:“你说的,五五分啊。”

    听到这一千三百块钱,他突然发现了一个漏子,那就是死丫头根本不知道他弄到多少钱,他完全可以从这里面做文章。

    沈穗笑眯眯的点了点头:“我说的,从下次开始,咱们俩五五分。”

    看到她笑,沈二柱冷哼了一声:“死丫头心眼多的跟筛子似得。”又同情的看了一眼傻大个女婿,怪不得被吃的死死的。

    然后一句话都不想多说,转身就走。

    他为了等好酒,根本没喝多少,馋虫还没解呢,这下好酒没了,还是回去喝他的散酒吧。

    等到他身影消失在夜幕中。

    温南州才笑出了声:“这也是个有趣的人。”

    “你可拉倒吧,他有趣在哪?”

    沈穗搓了搓被风吹的僵硬的脸说:“还有澡票吗?回家我想泡个澡去。”

    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