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听到她的抽泣声,所有的气化作为一叹:“别着急,我在想想别的办法。”
老头子实在不愿意帮忙的话,只能用下策了。
找出买过李素武瑕疵布的人,让他们想办法,买卖同罪。
而且,有没有罪,不全凭一张嘴,这种事就好比泥巴烂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只不过这样一来,得罪的人就海了去了。
如非必要,他是不想走这一步的,
看着枕边人涕泪涟涟的样子,他抬手揽过她的肩膀:“先别哭了,素武的事未必没有转圜的余地。”
“要是厂里真的想给素武定罪,就不会拖这么长时间,还把他关在保卫科了,由此可见,厂里也是拿不准主意的。”这话他是说给温大嫂听的,也是说给家里其他人听的。
温大嫂是相信他的:“那、那也不能老在保卫科关着呀。”
“我知道我知道。”
又劝了好久,才把人劝好,回到屋里躺下的时候,温南意心里累的慌。
这一个月比过去一年发生的事情都多,且次次都不尽人意。
他盘着这一个月发生的事情,跟温旺家一样,把目标定在沈穗身上。
细想想,自从她嫁给老幺以后,他三番四次倒霉,家里也没个安生的时候。
这就是个搅家精。
还是得早点把这两口子赶出去才行。
赶出去了,家里就能恢复原先的样子了。
对面屋里的沈穗:
“啊切~啊切~啊切~”
连着打了三个喷嚏,瞬间把两人之间的旖旎氛围打没了,温南州被喷了一脸的口水,抬手抹了一把脸:“沈穗穗,幸好你有晚上刷牙的习惯。”
沈穗哼一声,推了推他:“这时候又嫌弃我了。”
“不敢不敢。”
两人胡闹了一会,就听到隔壁传来的暧昧声音。
窝在被窝里嘀咕:“这是和好了?”
温南州一脸正气:“非礼勿听。”
沈穗拍开他不老实的手:“那你也非礼勿摸。”
往哪放呢,不知道她正值青春,摸的她心猿意马的。
温南州被拍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