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就这么过去了,祁千刚躺下,玉泽就出现了。
祁千忙坐起,没有气势的威胁道:“你又想做什么?丰斤在外头候着,你要乱来,本宫可喊人了。”
玉泽瞧着她明明怕自己,却装作不怕的模样,唇角微扬:“那娘娘叫吧,正好将此事捅了出去,也省得本王再找理由告知皇兄。”
祁千看他一脸无所谓,被气到了,久久却只憋出一句:“无耻。”
玉泽靠近她,将她拉入怀抱,困于双臂,越发觉得她娇小。
玉泽薄唇轻启:“娘娘骂完了吗?夜深了,也该就寝了。”
祁千挣扎,被他捏着下巴夺去呼吸,剩下的话淹没在唇中。
罗帐缓缓下降,遮住里面的春光,一件件衣服从里头丢出来,接着一截藕白纤细的手探了出来,下一瞬被温热的大掌强势的拉了回去。
……
祁千第二日醒来,身边睡着的男人早已离去,身上的衣物完好无损,仿佛就是做了一场梦,要不是身上的不适感传来,她还真这么怀疑了。
祁千唤青儿进来服侍,今日祁千起得早,青儿为她梳妆,戴上那珍珠钗时,发现少了一枚。
青儿疑惑:“娘娘,这一套珍珠钗怎的不见了一枚?”
祁千看着她找了一会也没找到:“兴许是掉哪了,找不到就找不到吧。”
青儿应下。
祁千刚出门,就瞧见了穿戴华丽的孙文文朝春和宫这边走来,脸上是春风得意的笑容。
看见祁千穿着简单,头上的首饰又是朴素的珍珠钗,孙文文心下得意许多,面上的功夫却不能少:“臣妾见过姐姐。”
祁千面上无异:“妹妹怎么来了?”
“皇上担心姐姐一人在春和宫闷得慌,昨夜叮嘱臣妾今日来陪陪姐姐说说话。”说话间,透露着幸福之意,头上簪着皇上新赏赐的首饰。
祁千却毫不在乎,没有露出她想象之中的嫉妒:“有劳妹妹了,不过本宫要出门,就不必劳烦妹妹了。”
“姐姐这是要去哪?”孙文文想起她是可以随意进出宫的。
“去寒光寺祈福,听闻西焉的佛祖很显灵。”祁千回答。“本宫近日的遭受想来妹妹也听说了,想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