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饭,祁千立刻起身,梵羽没再强迫她。祁千还没站稳,腿一软坐在了地上,胳膊被梵羽半扶着才才没有摔狠了。
梵羽另一只手端起茶喝了一口,祁千挣开他的手。
祁千站起身,沉声道:“你给我走。”
梵羽微抬眼,对上她冷清的眼眸,开口:“阿姐,喝茶?”
梵羽明明坐着,屈于下者的姿态,可眼眸里却充满觊觎,仿佛在一点一点侵占她。
祁千抿嘴,总有种有气发不出得无力感,迈开腿转身离开。
梵羽站起身,三两步便追上她,单手抱起她。祁千被吓了一跳,手抓着他宽厚的肩膀才稳住身子。
祁千顶了顶虎牙,梵羽眉梢一挑:“阿姐要去哪?”
“关你什么事?”
梵羽也不生气,抱着她回了房间。
祁千眼底划过慌乱,她只是口嗨而已,不会真要……
刚被放下,祁千便缩到床角,一脸警惕的看着他。
按理说他们两个种族不同,梵羽是兔子,应该也是怕她的,怎么…现在…事情发展得一言难尽,反过来她怕起他来了。
梵羽坐在床边,自顾自脱下鞋子,祁千一顿:“你要干嘛?”
梵羽躺下,理所应当闭上眼睛:“睡觉啊。”
“这里是我的房间。”祁千忍无可忍。
砰!
梵羽摸了摸鼻尖,站在紧闭房门前,无奈坐在一旁的台阶上。梵羽仰头看了看星空。
今夜星辰极美,繁星闪烁,可惜唯有他一人欣赏。
第二日、第三日……接连一个月,梵羽日日来寻她,无论她如何相待,梵羽都不生气,因为他会在床上还回来。
祁千不知道,每次她昏睡过去,他都会把脉,看她的身体状况,却没有一点改观,梵羽不明白问题出现在哪。
那白宫藏书阁里头的古籍就是说着双修之时,一方冠以法力,便可有奇效,怎么这么多回了…阿姐却一点变化也没有,就连基本得改善都没有。
梵羽想着换个方法,可是目前却没有任何方法可换,找的那些都没有用,要么就是毫无根据的偏方。狐棋也在帮忙寻找新法子,可是派出去的护卫回来皆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