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哎哟！手断了！手要断了！”老太太哀嚎：“打人了！小伙子打老太了！”
小男孩见着奶奶被摁住，“呸呸呸”地往陆诏南还有周宝珠身上吐口水，周宝珠气疯，也学陆诏南的样子，摁着小孩儿的颈子把他的脸转到另外一边，不让他转过来。
周宝珠：“道歉！”
出去抽烟的孩子父亲这个时候才回来，一到了车厢才发现娘和儿子给欺负，也是脸红脖子粗：“你们做什么？！欺负人呢！”
收饭盒和垃圾的乘务员还没走，一会儿没出声现在都上升到打架了，立刻出来制止：“别激动别激动！同志，你放开老太太。”
陆诏南也不想跟一个老人家计较，手刚一放，那老太太跟有人撑腰了一样，气焰更嚣张，转身就要扇陆诏南的巴掌，陆诏南身形一晃，老太太没站稳跌到座位，巴掌也扇到乘务员的脸上。
周宝珠心里“哦豁”一声。
老太太嘴里“哎哟”一下。装着跌疼了，倒在座位上不起来。
“殴打乘务人员，也是要拘留的吧？”陆诏南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同志，我娘她不是故意的……”
周宝珠：“大哥，你一句对不起真是走天下，把别人的东西摔得不能吃也只会说对不起，现在你娘想打我，没打成，想打我对象没打成，现在打了乘务员同志，你也只会说对不起，有对不起还要公安干什么？”
男人也不甘示弱：“那你想怎么样！你们两个年轻人打老人小孩儿，整个车的人都看着！”
“整个车的人都看着是你娘要打我！”周宝珠俏眼一瞪。
“别吵了别吵了！”无辜被打的乘务员捂着脸：“你们几个跟我去找乘务长。”
老太太在座位上瘫着，摆手：“我起不来……我摔崴了脚……哎哟……哎哟我的手也断了……哎哟……”
陆诏南：“趁现在还没发车，赶紧抬下车去找医生看看吧。”
周宝珠：“就是，赶紧下车去看看吧！”
一听要抬她下车，老太立刻扶着椅背坐起来，接着她还干嚎：“就算没事又怎么样，你们几个小年轻，联合起来欺负老人，真是没天理！”
“你自己动手打人，你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