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诊室出来,南迦原本有些虚浮的脚步变得轻盈了起来,但却有些焦虑,“中药好苦的,我感觉我到时候一定喝得很痛苦。”
年前,温绪因为案子多,长期精神紧绷,通宵整理案件,最终也导致月经周期紊乱,喝了一个月的中药才调理过来。
一开始,温绪每到喝药时间都会拍照发群里给他们看,并说:真是喝一口yue一口,我天生吃不了一点苦。
她也讨厌苦的东西。
北铮揽过南迦的肩,“医生不说了吗,运动也行。”
南迦嘟囔一句:“熬夜改不了啊。”
跨时区的飞行生物钟一定会被打乱,不是深夜就是凌晨,这熬夜必不可免,医生都说了主要是她作息紊乱,这熬夜根本就没法改啊。
除非她不飞了。
北铮:“那去看中医抓药煎吧。”
南迦无奈叹一声,“也只能是这样了。”
这场乌龙就这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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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医院,北铮带南迦去找了温绪之前看的那个中医。
那家中医馆提供代煎服务。
虽然代煎肯定不如现煎的药效好,但南迦要飞行,煎好的药她能带着飞航班,现煎对于她来说很麻烦。
回到北家,已经是下午。
章淑仪正在一楼的棋牌室和她的几个姐妹打着牌。
听阿姨说儿子和儿媳妇回来,章淑仪便和几个姐妹说:“先停一下,我去找下我儿子儿媳妇,问点事儿就回来。”
“赶快的。”
南迦和北铮刚踏上楼梯,身后就传来章淑仪的声音,“你俩早上不是说回来有事和我说吗?怎么个事儿?”
南迦转身,想张口,北铮却搂上她腰,轻轻拍了拍,看她,“你先上楼,我来说。”
南迦顿了下,说好。
看着南迦清瘦的身影消失在楼梯间,北铮这才转身走下去,让章淑仪移步到露台。
微风吹拂过脸颊。
章淑仪明显感觉出儿子有心事,焦急开口,“是不是迦迦出什么事儿了?”
北铮说:“其实就是个乌龙。”
“什么乌龙?”
北铮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