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家能俯瞰整个中央电视台大楼的酒吧,白天室内室外都可以用餐,晚上是露台酒吧,夜晚的景色很有氛围。
南迦身穿一件抹胸小黑裙,踩着一双黑金水钻高跟鞋,像只黑天鹅似的出现在酒吧时,温绪已经自己喝上了。
南迦真是怕到老。
在温绪对面坐下,她拿走温绪手中的酒杯,看了眼杯中剩余的酒液,又看温绪,“你什么酒量不知道吗?就你这小趴菜,一会醉了给人捡走明天还不知道在哪儿哭呢!”
温绪伸手想抢回酒杯。
南迦却没让她得逞。
“说吧,什么事儿让你这样?”
没酒杯,温绪干脆拿起桌上的酒直接灌,但只是灌进一口,就被南迦抢走,转而拿新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
“你都喝呢,凭什么不让我喝?”温绪一脸委屈,“不喝酒来酒吧干嘛?!”
南迦觉得也是。
又把酒杯还给她。
反正她在,温绪不至于被捡走。
温绪闷下杯中剩余的酒液,一脸气愤地道:“迦我跟你说,我不是负责了一起职场性骚扰案吗?关键证据我都整理出来了,结果你猜怎么着?和我竞争合伙人的那个狗东西,他趁着我外出,让助理去我办公室偷了我的证据,备份他妈的都给我销毁了!”
南迦蹙眉,“这也太坏了吧!”
温绪添酒,两人碰了个杯。
南迦问:“你们大老板怎么说,这种人不得开除吗?”
说到这个,温绪更气了,甚至气笑,“开除?开除个毛线,大老板和那狗东西就是一伙的,狗东西能给律所业务板块带项目,大老板为了利益,根本就不站我,还叫我不要将事情闹大。你知道更可笑的是什么吗?我辛辛苦苦想竞争的合伙人,他为了息事宁人,打算让我和那狗东西直接升合伙人,我他妈的努力那么久,就这?”
竞争选出一人。
结果最后告诉她两人都行。
那她之前的努力都算什么?
那些夜都白熬了是吗?
瞧见温绪这么气愤,南迦主打一个提供情绪价值,和温绪你一句我一句地骂起大老板和给温绪使坏的人。
终于骂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