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戴着布套真的太碍事了。
江寒走回营地,放下纸箱,回身脚下一动,瞬间又跳起来:脚下软绵绵的是什么东西?
荒野里踩到什么东西都有可能的,而且现在营房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江寒吓得连滚带爬冲出营地,一把撩开布套,猛的回头,这才看清楚跟在自己脚后跟上的是什么。
大松鼠。
江寒又气又好笑,这鬼东西太灵活,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她真的被吓到了。
于是,江寒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大松鼠喊道:“你这个二花跟这样近干什么,吓死我了。”
大松鼠的脾气也不好,一屁股坐在地上,小爪子指着江寒,嘴里吱吱哇哇一通叫,好像也在斥责江寒乱跑,还踩了自己一脚。
一大一小两个生物谁也不服谁,指着对方相互吼完,这才开始干活。
江寒把纸袋打开,四边折起,形成一个浅盆。
她在跪地忙碌着,大松鼠就在旁边跑来跑去。
等纸盆做好,江寒拿出大木梳,对着自己面前的纸盆点几下,示意松鼠可以梳毛了。
大松鼠呆呆看了一会,又被江寒骂了一顿,这才明白要干什么。
等它跳进纸盆,江寒开始用木梳一下一下梳理毛发上的花粉。
木梳比手指拨弄更舒服,不仅能刮粉,还能接触到深层皮肤,爽得大松鼠吱吱哇哇在纸盆里打滚。
看到刚刚刮下来的花粉又裹上松鼠身上,惹得江寒对着二花又是一通吼:“别动,你这样动,我怎么收花粉啊!”
大松鼠又回嘴:吱吱哇哇!
江寒气得捏紧拳头,若不是担心自己打不过它,肯定一巴掌就呼上去。
第一次梳毛就这样在这打打闹闹,不和谐中完成。
梳理干净的大松鼠没有马上走,而是在营房上方的木顶上跑了几圈,这才上树消失了。
江寒赶紧把那些粉末收起,今天的粉虽然比昨天少,但质量更好。
中午时,丽丽三人又回来了。
见到营地里多了一个纸盆,还有三小袋花粉,就知道大松鼠又来了。
丽丽哈哈笑:“小寒,你的花粉是长脚的,自己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