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突然提起寄养妈妈的身份,樊大妈心里突突,脸色一变,支吾道:“我只在车站附近走走,没有去远处,反正过几年孩子们也得来拾荒,就让早些学着点。
再说这孩子是在营地里受伤的,要不是那人抓水蛭,就不会出事。”
于站长只问了一句,其他人就听出不对劲。
此时水蛭咬人已经不重要了。
搞半天这孩子不是樊大妈自己家的孩子,而是拿着基地抚养费,还把六岁孩子带到危险地拾荒。
在废土,一个人很难在荒野里生存下去。
要想住在安全的基地里,自然需要付出代价。
平时拼命挣积分,除去买自己的吃用之外,还需要交各种费用。
房费,水费,电费,通讯费另外还有基地教育费,基地抚养费。
算起来,基地里的小孩子其实就是居民们在共同抚养。
就这样养法?
难怪现在每月费用都在涨,是不是这五十文的凝血剂也要自己负担?
事不关己时,大家都是善意满满。
只要其中一个积分落在自己身上,必定要分分计较。
送樊大妈来的那两人脸色也不好。
他们之前自然知道真相,可那个牛头人没有出现,就只能自己来送人。
这时候两人只惦记赶紧回去,说不定还能在那水坑里抓几条水蛭。
想不到那个牛头人和兔子藏得真紧啊。
自己在那片地已经待几天,绿雨之前就住下了,居然没有发现有水坑,更不知道有水蛭。
这两人能走,樊大妈却走不了。
车站来聚集的拾荒者知道樊大妈拿着基地抚养费,还把孩子当免费劳力,肯定是不答应的。
直接把她拘在这里不许走,嚷嚷着要基地处罚这种违规行为,不然就得减少抚养费、教育费。
樊大妈此时后悔不已,愿意马上回基地,不再带着孩子到荒野拾荒,只求大家放过。
若只有一个人在,她还能求情几句,此时人多口杂,说什么话的都有,樊大妈连辩解的声音都被压下去了,只能等着基地那边的处罚安排。
车站棚下闹成一片,此时江寒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