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川世爵的黑伞穿破雨幕时,宁风笙的魂魄正悬在墓碑顶端……

    他嘴角弯起嗜血的冷笑,指节叩击碑面,指腹刮过墓碑上镌刻的“宫烨之妻”四个字……

    “少爷!”管家扑跪在泥水里,“宁小姐已经死了,你让她安息吧。”

    “安息?死了还要用墓碑硌我眼睛。”南川世爵低笑着,鳄鱼皮鞋碾碎祭台上的白菊,“莫斯,把墓志铭改成「南川所有物」。”

    暴雨冲刷而下,她看着南川世爵扔掉黑伞,露出一张华美病态的脸。

    雨水顺着他凌厉的下颌线灌进衬衫领口,他俯身掀开第一捧土,管家抱着他大声哭喊:“少爷,宁小姐尸骨未寒……”

    南川世爵踢开老人,狰狞狂笑:“她死得真好,活该她也有今天!”

    那是一张浸毒般的俊美容颜,眼窝深邃,五官精致极了。

    宁风笙快气炸了,死了这些人还不放过她——

    她死得很冤,被丈夫宫烨一手算计,胸口被活活挖走了心脏。

    那男人温柔笑着:别打麻药,让她醒着。这双眼睛真美,挖出来捐了。

    她被按上手术台上,还怀着七个月的身孕。

    他就那样一脚一脚,生生地把她肚子里的孩子踹死,下腹流了好多血。

    雨水疯狂浇灌着。

    南川世爵的双手插进潮湿的坟土,一把土一把土地抛挖着——

    “宁风笙,你就算是死,也该烂在我的床上……”他的十指挖烂,脸色病态的疯狂,鲜血从撕裂的虎口滴进墓穴。

    宁风笙皱眉,这个疯批!

    她看着男人手臂被划破,残破的手掌却锲而不舍地刨挖着,鲜红的血液浸润泥土。

    十指血肉模糊……南川世爵喉间溢出野兽般的笑,他抓着混着碎石的湿土抛向天际:“这么浅的坑……它们竟敢让你离我这么远?”

    雕花棺木逐渐露出面貌。

    “开棺器呢?”南川世爵染红的衬衫贴着胸肌,“我要听她颈椎断掉的声音。”

    管家扑到棺椁旁哀嚎:“宁小姐会恨你…”

    南川世爵却用领带绞住他的咽喉:“滚开!你也配碰她的棺材?”

    宁风笙俯身看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