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滚!

    宁风笙吐掉口里的泡沫,就要往外走去。

    南川世爵将门踹得关上,那条长腿就这样踩住了门——

    挡住了唯一的出路。

    南川世爵手里还在拧着热毛巾,给林蕾西擦脸。

    早晨他才这样帮她擦过脸蛋的……

    “爵哥,她瞪我。”林蕾西突然缩进南川世爵颈窝,脖颈上露出显眼的吻痕。

    “再瞪就把她的眼球挖出来,给你当玻璃珠玩。”南川世爵懒懒掀起眼皮。

    镜中宁风笙素白睡裙被水渍浸透,锁骨下他亲手纹的纹身正在剧烈起伏。

    他冷冷的目光扫一眼女人的丰盈:“确实比某些硬邦邦的木头大而软。”

    “宁小姐穿的平铺款倒是省布料。”林蕾西咯咯笑着。

    昨晚他明明还说,她虽然瘦,但是该有肉的地方一点都不少……

    她哪里是平铺款了?她没有瘦下来的时候比林蕾西还有料!

    明知道这个男人是故意羞辱她,让她窘迫出糗。

    但她的心里还是感到一阵透不过气的窒息!

    “爵哥,我们结婚的时候不如邀请她当伴娘?毕竟她只适合捧着戒盒枕,杵在那里,像块不会喘息的木头。”

    “这种不识好歹的木头,拿去当柴烧都嫌硬!”他掐着林蕾西的后颈把人按进怀里。

    “闭嘴!”宁风笙攥紧了拳头,“你们这一对疯子!”

    疯婆和疯公,真是天生一对,难怪他们能配在一起!

    男人冷笑着,将林蕾西的腿环到自己腰上:“啧,连发脾气都像摔案板的冻鱼。”

    “爵哥,她的表情真的好吓人哦!”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像在唱双簧似的,对她各种贬低。

    南川世爵,你这个大傻逼!

    宁风笙冲到门口攥着门把锁,可是南川世爵抵着门的那只腿牢牢的。

    他就非要把她困在盥洗室,看着这两人发疯?

    “爵哥,我帮你剃胡须吧?”林蕾西娇柔地动作着,两只睡衣带都散了下去。

    南川世爵的手沾着水,只是覆上去,就让薄薄的布料被浸透。

    他捏着那片湿透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