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艾瑞克从厨房翻出了几包挂面,七个人手忙脚乱地煮了一锅糊哒哒的面条。
洗漱完,虞宛央正坐在床头翻着一本《伟人语录》。
律图南从浴室出来,就迫不及待地凑了上去。
他刚洗完澡,发梢还滴着水,白色背心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
“媳妇儿……”他一把将擦着头发的虞宛央搂进怀里,湿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后。
又是这副德行。
“别闹。”
虞宛央用手肘抵住他靠近的胸膛,指了指墙上指向凌晨的挂钟,“看看这都几点了?”
“你下午睡那么久……”律图南不依不饶地追着她的唇,
手指已经灵活地解开了她睡衣的第一颗纽扣。
“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天可是我们的新婚夜……”
“这个理由你上次已经用过了。”
虞宛央拍开他不安分的手,“律图南同志,我发现自从领证后,你变化很大啊?”
“以前那个一撩就脸红的小知青哪儿去了?”
虞宛央捏着他下巴左右端详,满脸的想不通。
律图南低笑一声,拿过她手里的书放到床头柜上,然后把人往床上一压。
虞宛央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抗议就被压进了柔软的被褥。
“被某人吃干抹净了。”
律图南的吻铺天盖地落下来,从眉心到唇瓣,再到她敏感的颈侧,睡衣不知何时已经散开,微凉的空气激得她皮肤泛起细小的战栗。
“等、等等……”虞宛央气息不稳地推他,“窗帘还没拉……”
律图南头也不抬,反手一挥,窗帘“唰”地合拢。
月光被隔绝在外,只剩下床头一盏小灯。
“现在可以继续了吗,媳妇儿?”
他撑在她上方,眼里跳动着危险的火苗,哪里还有当初那个纯情知青的影子?
虞宛央刚要说不可以,
但为时已晚,某人已经低头封住了她所有抗议,用最直接的方式证明:
新婚之夜,才刚刚开始……
翌日,杨婶一大早就过来做好了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