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宾客们面露鄙夷,交头接耳。
“岑家养大的白眼狼,非但不知感恩,还跟真千金的未婚夫滚到床上去了,真不要脸!”
“你傻啊!人家不要脸,要的是顾太太的身份!”
“狸猫换太子,那顾家不是亏大了吗?”
“你别说,顾总身材挺不错,资本也有,看那女人一脸娇羞的样,应该是爽到了吧?”
“好好一个女孩家,真不知羞,爬床勾引男人的事都做得出来……”
男女之事,对女人而言是枷锁、是放荡、是不贞,对男人而言却不过风流倜傥的谈资。
哪怕这个男人根本不行,人们也会觉得是女人的错。
向来如此。
听着这些讽刺的冷言冷语,岑乐易痛苦到难以呼吸,一双含泪眼眸委屈地望向顾北宸求助。
后者只是沉默地抽着事后烟。
没有半分安慰她或是维护她的举动。
薄祈安只粗略扫了一眼,眉心紧拧着,仿佛看到了什么令人恶心反胃的脏东西。
“都围在这做什么?想发情上酒店,别搁我这交配。”
男人冷冽的嗓音透着不悦,吃瓜看戏的宾客顿做鸟兽散。
顾北宸的母亲顾夫人和岑知惜留了下来。
“抱歉薄总,北宸他不是没礼数的人,今天肯定是被那小毒妇暗算了,她一个保姆的女儿,还想嫁进我们顾家,哪有那么好的事……”
顾夫人又怒又急,怒的是岑乐易那小贱人算计她儿子,急的是在薄家的地盘,她儿子的前途可怎么办啊?
岑乐易慌慌张张套好了裙子。
抬眸一看,正对上门口处男人泛着森然寒意的目光,她吓得一个激灵,差点滚下床沿。
想到前世被掌控的恐惧,她说话声音都在颤抖。
“薄、薄祈安,我告诉你,我跟北宸哥哥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不可能嫁给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薄祈安:“……?”
“啪!啪!”
话音未落,顾夫人左右开弓,响亮的两个耳光落在岑乐易脸上,把她脸都打歪了。
“贱人!你害得我们北宸还不够惨吗?!还要惹怒薄总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