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商沉默片刻,转移话题,“景元哥,不用你来接我了,我自己开车过来,把包厢号发给我吧。”

    钟景元知道不能逼得太狠,应声掐断电话。

    发完包厢号的他坐到盛拓身边,“阿拓,你……”

    盛拓凉凉看他一眼,“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管的别管。”

    说着,灌入一口酒,冰凉的液体顺着喉管直达五脏肺腑。

    “我不管,就真的没人管了,你和阿宝以前形影不离,两人感情多好,又不是有血海深仇,哪里有化不开的恩怨?”钟景元操碎心。

    他是真不想见他们两人闹掰,这几年不论他如何旁敲侧击问当事人,一个两个都闭口不谈。

    现在人都已经回国,解决问题才是关键。

    盛拓一脸不悦,直接将空酒杯重重放在玻璃茶几上,撞击声尤为清脆。

    他派人查了一天,愣是没找到苏宁商口中那位暗恋者。

    别被他找到,不然……

    “你不想解决,火气也别这么大,不理阿宝不就行了,反正她又不缺你这一个哥哥。”钟景元见他面色不佳,心有余悸拍了拍胸脯。

    这表情跟要吃人一样。

    盛拓瞥他一眼,语气冷冰冰,“没有我,哪有你这位好哥哥。”

    “行,你功劳最大,功不可没,现如今还不是被妹妹嫌弃。”钟景元直白戳心。

    盛拓眼神锐利的像刀子,要是化为实物,钟景元早就被千刀万剐,剁成肉泥。

    钟景元才不在乎,从小一起长大,他又不像外人似的怕他。

    以前苏宁商可是盛拓的小跟屁虫,一口一个拓哥哥,连沈靳臣这位名义上的哥哥都比不上他的存在。

    现如今人家来聚会,还要打探一下他在不在。

    要不是被他用感情牌威逼利诱,恐怕根本不会来。

    这么一想,他貌似在阿宝心中哥哥的地位比阿拓高了。

    不等他臭屁炫耀,只听见耳边响起一道故作娇滴滴的声音。

    只见坐在另一侧的虞欣倒了一杯红酒,送到盛拓手边,柔声柔气安慰,“盛拓哥你别生气,为了一个外人不值得,苏宁商和我是高中同学,当年在学校时她行为就不检点,典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