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商的脚像是被钉住,脸色煞白。

    她没想到七年过去了,虞欣对她的偏见还是如此深,甚至不惜随口造谣他们之间纯粹的兄妹情。

    恶语中伤不是没道理。

    刚想走出去解释,就听见虞卿的声音。

    虞卿听着她越来越不中听的话,眉头狠狠皱起,厉色内荏道:“闭嘴,这种话不能乱说,我不管你和她以前有什么恩怨,一切都过去了,以后我们就是亲戚,别给我乱来。”

    “我希望今天你和我说的话,别再对其他人讲,谣言只要一张嘴,辟谣却跑断腿,这句话你应该明白。”

    “盛拓他们把她当做亲妹妹,对她好很正常,阿靳更是她名义上的哥哥,不维护她成什么人了?”

    虞欣不甘心的跺脚,“算哪门子妹妹,没一个有血缘关系,盛拓看她可怜,给她一口饭吃,处处维护她。”

    “你看她做了什么,反咬人家一口,没良心的东西,一股子山沟沟改不了的刁民习性,而且姐夫对她还挺特殊,对你都没有那么温柔,还不是因为苏宁商会说话,哄得他高兴,小心以后你们发生矛盾,姐夫都不站你这边。”

    虞卿闻言眼底闪过一抹异样,垂在侧边的手指微微蜷缩,放缓语气道:“宁商为人友善,我和她能有什么矛盾,况且阿靳为人刚正不阿,一定会就事论事,不会偏袒任何人,我们不会有冲突,你多虑了。”

    “我是为你好,提前预防懂不懂?”虞欣气呼呼。

    “你要是真为我好,这种话以后就别再提。”

    “姐。”

    “叫姐也没用,赶紧回去。”

    听着她们渐行渐远的声音,苏宁商觉得酒都醒了,靠着冰凉墙壁,身子微微发颤。

    脑海里浮现高中时期的事情。

    当年她初来杭城,头两个月盛拓怕她不适应,一直都带在身边,带着她去杭大听课,去公司上班。

    后来她逐渐开朗,盛拓送她去贵族学校上学,动用关系将她送入高二成绩最优异的班级。

    山里的教育资源落后,她无法跟上他们学习的步伐,知识薄弱的她常常闹笑话,惹得同班同学嘲笑。

    这并不是最糟糕的事情,盛拓为她请了著名的家教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