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小声嘟喃,像是在哄人,“亲亲~”

    他们谈恋爱后,盛拓的醋意格外大,只要看见她笑意满满和别的男人说话,他就爱生气。

    可他很好哄,只要她主动亲亲他,就能哄好。

    她刚才说谎话,还是哄一下好了,现在应该不生气了,苏宁商心里念叨着,顺势将唇松开,安安稳稳躺回原来位置。

    盛拓喉结轻滚,不像苏宁商想象中消气,反而让眼底好不容易消散的怒气重新升起,咬牙切齿道:“你在外面喝醉酒,也乱亲人?”

    想起她在包厢里说经常参加聚会,还喝酒,就感觉头顶长了一堆绿草。

    完全熟睡的苏宁商没有回答他,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进入梦乡。

    盛拓喉结上下滚动,面色铁青,独自生闷气很久都没平复。

    一阵舒缓的电话铃声打破室内针落可闻的寂静。

    盛拓原本想直接挂断,看见来电显示人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从床上爬起,去往阳台接电话。

    春日夜间的风带着丝丝凉意,月色皎洁,月光倾泻在灯火璀璨的城市各处,盛拓倚着栏杆,仿佛被月光蒙上一层面纱,看不清猜不透他真正的心境。

    他薄唇微张,视线落在室内睡颜安静的苏宁商身上。

    “喂!”

    沈靳臣兴师问罪的声音传入耳朵,“家里佣人说你还没送阿宝回家,你带她去哪了?一个小时足以让你的车从绯色抵达北湾。”

    “扔大马路上了。”盛拓轻描淡写,手指把玩着他随手塞在裤袋里的薄荷糖。

    刚才他是真想把她扔出去。

    沈靳臣了解他的为人,知道他不会乱来,“说实话。”

    盛拓一条长腿伸直,另一条脚尖轻点地,语气稍有不耐烦,“啧!她死活不放手,我难不成和她在北湾别墅外面耗着?而且你确定她回北湾,许阿姨不会有意见?”

    烂醉如泥的苏宁商回家势必惊动楼上睡觉的许知秋,平日里对她就有偏见,这种场面更是会不喜欢。

    “你带她回你家了?”沈靳臣猜测。

    以前但凡是盛拓名下的房产,都有苏宁商一间房,只是如今不知道还存不存在。

    “嗯,在古亭居。”盛拓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