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苦说不出,除了盛拓之外,没人相信她,天衣无缝的栽赃嫁祸完美到极点,她作为受害人都找不到破绽。

    当年她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不信她的话,只相信苏春花一面之词,后来她知道了,因为苏春花在许家地位不低,信任度远比她一个刚成为他们几个月的孙女高。

    那件事让她知道苏春花为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因此格外讨厌她,每每见热情似火的她时,都是漠视对待,因此许家人说她没有礼貌和教养。

    可现在她不会如此,她来许家的次数不多,没必要落人口舌,徒增烦恼。

    “出国一趟,嘴还变甜了,什么麻不麻烦的,都是一家人,说什么见外的话。”苏春花说着走远,心里却犯嘀咕。

    以前她陷害过苏宁商,自那之后,她们明面上相处,苏宁商都是摆着一张脸,为此许老夫人没少私下说她心思不纯,气性大。

    可现如今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

    许老夫人诧异看她一眼,不明白她和五年前不一样的转变,心底却稍稍欣慰,“五年不见,还真是长大懂事了,春花当你是亲戚,对你的好可没话说。”

    “以后别再跟几年前似的,对她冷眼相待,怎么说她也是你敏敏姐的妈妈。”

    “我知道了,外婆。”苏宁商面上应和,心里却不以为意。

    她只能做到井水不犯河水,如果她还和从前一副德行,那别怪她翻脸不认人。

    “你哥呢?他怎么没来?”许老夫人看了眼院门。

    今早许知秋给她来过电话,说他们兄妹要上门。

    苏宁商在一旁椅子坐下,“哥哥他临时有事,让我向您问好,说他下周再来看您和外公。”

    她没说实话,她哥本来要陪她一起来许家,可她不再是五年前需要事事有人保护的苏宁商,她可以独自面对许家一切,就拒绝了。

    “他忙,不用特意过来一趟。”许老夫人神色稍显落寞,转瞬即逝。

    他们说喜欢清净,不想让小辈常常来打扰,可到底期盼见面。

    苏宁商将她的神情看在眼里,稍微想想便明白。

    沈靳臣的生母难产去世,许知秋和沈洲结婚时,他只有九岁,即便整日板着一张脸,充当小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