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夫人见许老司令不开口,就知道他不会再计较,缓和气氛道:“下不为例,以后耀祖在学校受欺负,直接和我们说,我们不会坐视不理。”

    “谢谢老司令不计较,我们不会再犯了,待会儿我就让耀祖来给老司令您赔罪。”苏春花知道这一关算是揭过。

    许老司令和许老夫人没吭声,算是默许。

    苏宁商瞅了眼自在的盛拓,心里犯嘀咕。

    他一出现就对着苏春花开炮,这一点让她十分意外。

    盛拓正巧在剥虾,注意到她的眼神后,幽幽道:“看上我的虾了?还是看上我的人了?”

    以前他可没少剥虾伺候她。

    “没有,我自己可以剥。”苏宁商故意忽视后个问题,盯着他跟前那个小瓷碗,看戏的功夫他已经剥了四五只,可不敢说“想吃”两字,只会自取其辱。

    盛拓眼神一凛,捏着虾壳的指腹轻微捻动。

    别整的他非给她吃一样,他又不喜欢犯贱。

    好不容易平复心情的许老司令见不得他们在餐桌上咬耳朵,轻微呵斥,“你们俩嘀咕什么呢?说话扭扭捏捏,像什么样子?”

    他的声音自带威严,盛拓却丝毫不怕,谁让许老司令和许老夫人和他外公外婆是忘年交,和家里长辈没区别,没必要心生惧意。

    他悠然自得摘下一次性手套,煞有其事道:“哦!阿宝说要给我剥虾,我不要,她非不肯,就推诿了两句。”

    “现在搞得我盛情难却,再拒绝也不好,她一番心意,我也不能拂她面子。”

    说着,他直接将那盘白灼虾挪到她跟前,“剥吧。”

    被下套的苏宁商:“……”

    她都没吃他的虾肉,他怎么还蓄意报复?

    没招的她抿了抿唇,只能认命套上手套,给他剥了一只又一只。

    剥虾壳的速度远比不上他吃虾肉的速度,可他却难得有耐心等。

    许老司令和许老夫人对他们两人闹掰的事情略有耳闻,以为是苏宁商在讨好盛拓,也没有追问,装作看不见两人别扭气氛。

    “宁商不是说你有事不来吃饭吗?怎么又过来了。”许老夫人给沈靳臣夹了一筷子菜,“多吃点,工作多,都累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