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她一下子没认出，以前李清河在他们班存在感很低，不怎么爱讲话，更别提主动和人打招呼，社恐一枚，可学习成绩异常优异，每逢考试都位居年级第一。
现在却一副侃侃而谈的模样，和从前天差地别。
果然人都是会变的。
“变化很大吗？”李清河挠了挠头，浅笑道：“可能是当律师要打官司，没办法只能从社恐变成社牛，不然法庭上讲话磕磕绊绊，法官可没耐心听完。”
“到时候没人找我打官司，我就要流落街头乞讨为生了。”
“不过我看你没啥大变化，一如既往漂亮，在人群中十分惹眼，一点没有显老，不像我们官司打到头秃，外貌比实际年龄老好几岁。”
刚才他一眼瞧见她，仔细一看才发现是老同学，毕竟苏宁商这张美到不可方物的脸在学校少之又少，一眼万年，难以忘记。
“我当你在夸我，不老的是妖精。”苏宁商弯了弯眸子，开玩笑道。
李清河爽朗的笑了笑，指了指不远处人堆，“那边还有我们班好几位同学，要不要一起过去聊聊？”
“他们肯定都想见见你这位凌云背后的大老板。”
当年苏宁商姣好容貌称得上系花，在学校也算风云人物，可才上了一年学就突然出国，还引得众人好一阵惋惜，见不到美女。
苏宁商惊讶一瞬，“你怎么知道凌云是我开的？”
她可从来没和华清同学讲过她近况。
“杭城的律所圈就这么大，你的名字我们几个可早有耳闻，谁让祝律经常夸奖她那位聪明绝顶的小师妹呢。”李清河镜片后的眼睛笑意很深。
杭城律所圈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他们律所以前和凌云有过深度合作，经常听祝望书提及苏宁商的名字。
对于她的境况，他知道的不算少。
苏宁商闻言忍不住扶额，她总算知道为什么蔡圆圆对她在美国的履历那么清楚，甚至侃侃而谈。
合着背后都是祝望书的功劳。
人还没抵达杭城，人设已经宣扬出去。
苏宁商深呼吸一口气，看向李总监的位置，眼见他身边人少了许多，于是摇了摇头，“待会儿吧，我等人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