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圆圆说上回你那两位哥哥来律所时,留了两张名片,上面有联系电话,我都联系不到你的人。”

    她和苏宁商认识五年,从未出现过失联情况,一想到沈家是龙潭虎穴,就坐立不安。

    好在打听到了人,只是情况也不容乐观,挂断电话就往医院赶,一秒都没耽搁。

    “是我不好,害你担心了,手机昨晚就没电了,应该落在宴会厅了,才没接到你的电话。”苏宁商解释道,随即关心,“你自己开车来的?”

    “我倒是敢,你师哥让吗?他在楼下停车,我着急就先上楼,还碰见你几位哥哥了。”祝望书握紧她的手,看见密密麻麻红疹,格外心疼。

    “满手臂都是疹子,看着都痒。”

    苏宁商笑笑,“有一点,还能忍。”

    随即看向门口站着沈靳臣几人。

    几人见她终于注意到他们,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他们在苏宁商眼里的存在感未免太低。

    沈靳臣见她醒了,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嘱咐道:“阿宝,身上痒尽量别抓,医生给你开了抗炎药膏,要是不方便抹,待会儿我喊护工来。”

    “我知道了,哥。”苏宁商乖巧点头。

    不知道为何,她隐约觉得身上有一股似有若无的药膏味,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敏感。

    钟景元担忧一夜的脸终于染上几分笑意,笑嘻嘻道:“阿宝醒了,大家都可以松口气,昨晚可是担心死我们了,尤其是阿拓,简直六神无主,抱着昏迷不醒的你就往外冲,谁都拦不住,半路还堵车了,他直接打电话给他舅舅,派了一架军用直升机,火急火燎把你往这送。”

    “要不是他,说不定你这条小命得交代在庄园。”

    说完,他蹙眉,又呸了三声,“现在你没事就行,说话要吉利。”

    “你话怎么这么密?”盛拓轻咳一声,凉凉斜睨他一眼。

    钟景元乖乖闭嘴,可是看戏的眼神却不挪半寸。

    他简直为他俩操碎心,嘴碎还不是为他们,想要让彼此了解对方心意,尽早和好如初。

    想到这,他捅了捅一旁魂不守舍的宋西封,小声嘀咕,“你觉的我说话密吗?”

    “嗯。”宋西封随意敷衍,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