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宝答应来相亲,看来是不排斥这位老同学,至于洛桑文眼底的喜欢他作为男人,看的一清二楚。

    如果是段好姻缘,他也愿意撮合。

    洛桑文面上堆着笑,心里纠结,倒是不怕比赛,只是要不要全力以赴赢不赢盛拓让他很为难。

    不是他小觑盛拓的实力,可游泳他算专业,从小到大也拿过不少奖杯,盛拓年纪摆在那,精力恐怕不如从前。

    万一侥幸赢了,盛拓的面子丢了。

    万一他彻彻底底输了,在苏宁商面前也丢脸。

    盛拓像个老大爷一样悠闲自在,背靠轮椅,漆黑如墨的眼睛泛着淡淡的浅光,仿佛看出洛桑文心里的想法,懒洋洋的轻哼一声。

    “怎么,害怕了?”

    洛桑文骨子里的从容和镇定也历经过沉淀,不会被盛拓一句话打的自乱阵脚。

    他扬起一抹恰到好处的笑,丝毫不惧怕他收放自如的气场,“倒不是害怕,而是我想起盛拓哥的脚还绑着石膏,短时间我们可能没机会一起游。”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盛拓眉尾向上扬,“我正好很久没活动了,等我拆了石膏后,你可千万别手下留情。”

    到时候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就不姓盛。

    苏宁商闻言下意识低头,看了眼他脚上严严实实的绷带,关心道:“你这脚石膏还不能拆?当初医生也没说这么严重啊!”

    吃了一口菜的钟景元刚想说话,手边就多出一杯宋西封递来的茶,“喝点水顺一顺,免得噎着。”

    钟景元觉得他莫名其妙,一口菜能噎死谁?

    不过他好心好意,他也不能拒绝,顺势喝了一口,就忘记刚才想说的话。

    “伤筋动骨一百天,我不像某人喝了好几碗鸡汤,能快速复原。”盛拓语气寡淡,让人听不出真正的意思。

    没良心的小东西。

    他给她煲汤,她都不知道礼尚往来。

    还喝了那么多份,显得他那份格外多余。

    苏宁商却将他这句话放在心里,只是心里想着,面上不显,而是将视线转向宋西封。

    那天病房里他也在,在场的人也只有他知道她和盛拓的关系,谁告的密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