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
他都替那个男人捏一把冷汗。
盛拓昨天就看过现场人员拍摄的视频,了解了前因后果,闻言眼里闪过一丝危险的气息,唇角凉薄,吐出的字毫无温度,“等人放出来后,派人好好‘伺候’。”
“想当情哥哥,也看他有没有命。”
他都没当上!有人竟然敢肖想,指定是想死了,他不介意好人做到底送一程。
“明白。”孟正毕恭毕敬道,随即启动车子。
凌云
苏宁商一踏入律所,就看见会客区坐着一位十分安静的小姑娘,瞧着十五六岁,穿着一件洗到发白的淡粉色衬衫,稚嫩脸色苍白毫无血色,泛红的眼神呆滞的盯着茶几。
她面前放着一杯温水,却像是一口未动,沙发边上还有一只陈旧的书包。
蓦地,在眼眶中极力打转想憋回去的眼泪毫无征兆掉落,砸向杯子平淡无波的水面,泛起一丝涟漪。
看见她这副可怜的模样,苏宁商顿在原地,眼眸微闪。
此刻,小姑娘瘦弱没营养的侧脸像极曾经的她自己,那年她爸爸去世,妥善安葬后,她彻底没了血浓于水的亲人,犹如浮萍变得无依无靠。
村子里吃人不吐骨头的亲戚仗着她彻底没了长辈,无人能替她做主,可劲欺负她。
趁她去上学的空档,撬开家里的锁,将稍微值钱的东西全部洗劫一空,连完好无损的盘子都没逃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