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曦微微笑，“那就好，我是怕你将来万一有了孩子，后悔今天的决定。”
所以她要当着太上皇的面问出来。
战北渊脸色冷了下去，“本王不是那种人，就算将来再有孩子，墨墨眠眠也是本王的嫡长子嫡长女。”
没有人能撼动他们的位置。
当然，他也不会再有其他孩子。
一儿一女，他很满足。
更何况，他那方面有隐疾。
“谢谢。”姜云曦真心的说道，这算是了却了她的一件心事，墨墨眠眠不会再被人讨论是寒王府的嫡还是庶。
战北渊看了看她没再说话。
他们离开的时候，将墨墨眠眠留在了德福宫，然后回了王府。
两人一回到王府，白管家迅速上前，说之前京兆尹府的曲大人派了人过来，说程子蓦昨天晚上在牢房里自杀了。
姜云曦皱眉，他要是自杀，她倒不意外。
纪凌风死了。
董氏也死了。
没有人能再帮他复活纪凌风，他又被抓进了大牢里，确实没了多少活的念头。
“要不要去看看？他会不会是被害的？”战北渊皱眉道。
姜云曦摇摇头，“背后的黑手没必要杀他。”
战北渊听她这样说，不再说什么，“本王去修习浩然诀。”
说完，他迅速回了主院。
昨天下午他去军营，主要是为了安排事情，他打算这几天好好在王府修习浩然诀，争取早些全部领悟成功。
……
初六这天。
大清早，姜诗雪和卫寒轩一起坐文昌伯府的马车前往城外的寺庙。
一路上姜诗雪都在主动说话，说他们曾经也一起去过寺庙。
卫寒轩早就忘了，但为了哄她高兴，就说自己还记得，其实他今天并不想去寺庙，但答应了她又不得不来。
突然。
马车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卫寒轩语气很不悦。
“二，二爷，前面出现了拿着武器的匪徒。”驾马车的随从声音发着颤，一共十个，他们只有三个人啊。
重点是，他们没有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