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镇和祝岁喜在同一辆车上,他从后视镜里看到秦时愿那辆悍马从后面缓缓跟上的时候才瞥了祝岁喜一眼。
祝岁喜开了口:“老崔,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跟我说?”
“嗯。”崔镇没有隐瞒,他把平板递到祝岁喜手里,“你往后翻,最后一个文件夹,点开看看。”
祝岁喜依言将屏幕划到最后,找到他说的那个未命名邮件,一点开就看到一张熟悉的图案。
小丑,又是那个如出一辙的小丑图像。
接二连三的挑衅让她眸光一沉,她抬头看向崔镇:“你从哪里发现的这张图?”
“耿台长的电脑里。”崔镇说,“当时看到这个东西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雪人剥皮案里这个东西出现过,当时我们只以为是个例,但似乎……你并不这么觉得。”
祝岁喜盯着屏幕上的小丑:“莺莺和方定知道吗?”
“不知道,为保万一,我没告诉任何人,我想着或许你还有其他计划。”
祝岁喜笑了一下:“谢了。”
“嗐。”崔镇竟然还有些不好意思了,他老脸一红,很快又问,“不过祝队,你不觉得咱们接连遇到的这两个案子都很奇怪吗?”
祝岁喜来了兴趣,她扣下平板:“怎么说?”
“凶手跟受害人之间关系都不大,他们甚至都没有多大的关系,导致我们的调查难度很大,最有动机的嫌疑人甚至不是凶手,给我一种……一种……”
车子在路口停了下来,秦时愿的悍马从后上来,跟他们并排停着,崔镇鼓起勇气说完后半句话,“有一种有人在通过案子一箭双雕。”
“怎么个双雕法?”祝岁喜嘴角的笑带着鼓励。
崔镇像受到鼓舞似的:“直到现在我都觉得蹊跷,抓捕周宿当晚那部手机出现的太是时候了,那里面的证据直接锤死了周宿作案的证据链,还有那把枪,直到现在还没有后文,再看这次这个案子,最开始死的只是这个案子里不怎么重要的葛蓉,但冯少雄,赵嘉荣这些所谓的罪魁祸首却是后面才一死一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是……很奇怪,咱们以前遇到的案子不一样。”
“怪诞。”
绿灯亮起,车子重新开起来,祝岁喜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