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妈妈立即上前横在勇毅侯与谢容瑛之间,对着勇毅侯解释道:“侯爷,少夫人这才刚进入府中,哪里知道府中的事情,不过是因着今早夫人对她的惩罚记恨上了,才如此胡说八道。”
芸娘与翠枝在身后听着袁妈妈的话,眼睛瞪得像铜铃。
什么叫胡说八道?!
还真是会颠倒黑白,以为没有明确的说想自家姑娘拿嫁妆填补这侯府中的亏空就不是那个意思了?
“原来母亲不是我以为的那个意思,看来是我想多了。”谢容瑛不紧不慢的扫了一眼袁妈妈,又看向勇毅侯:“只是府上的那些账簿的确有很多问题,前日儿媳把账簿归还了母亲,也说明了儿媳身子骨羸弱,不太好处理府中儿媳没有参与的事情,但母亲还是让儿媳来处理账簿的事情。”
“少夫人!”袁妈妈大声呵斥:“少夫人的谈吐还是谨慎些。”
若袁妈妈没有这个反应勇毅侯或许听听谢容瑛的话就走了,他并不想掺和内宅中的事情,更何况婆媳的关系自来都比较复杂。
只是袁妈妈这样的态度,就说明了这府中中馈的事情是真的出了问题。
内宅中有些腌臜算计事他并不介意,但若动了勇毅侯的根本他就不允许了。
“你继续说。”勇毅侯沉声说道。
谢容瑛斜视袁妈妈表情中的惊慌,她收回目光,话语中透着惆怅:“父亲可否移步与儿媳前往前厅,儿媳让人把家中账簿给您过目。”
身侧袁妈妈的神情变得僵硬,一双眼睛透着复杂与惊惧,她转身就朝着堂屋踱步而去。
谢容瑛朝着勇毅侯福身行礼:“还请父亲在前厅等候片刻。”
说完谢容瑛带着芸娘与翠枝离开。
勇毅侯盯着谢容瑛的背影深邃了不少,刚嫁入侯府,不想着如何与婆母、夫君一条心,却在他回来之日就把府中‘不敢见光’的事情摆在明面上来。
他朝着身后的主屋看了一眼,这蒋苓聪明了半辈子,怎的在挑选儿媳的眼光上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堂屋中的袁妈妈看着面容阴沉的蒋氏:“夫人,这可怎么办,少夫人把府中这些年的账簿交给了侯爷,侯爷定然会大怒,眼下那个贱人也跟着侯爷回了府,侯爷定会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