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瑛每说一句,男人的脸色就变了一分。
“偏偏你妹妹自小就难以开口,身子骨也不太利落,你所能接触的人家买奴婢只想要手脚利索做事麻利的,你接触不了的高门大户根本就看不上你妹妹这样的,所以你几番周折都没能找到你妹妹的安生之所。”
就在谢容瑛话音落下的时候,只感觉一道强风迎面而来,幔纱紧贴她的脸颊,喉咙瞬间被一只粗粝的手掐住。
“你干什么!”芸娘惊呼一声:“你就是这样恩将仇报的!?”
反而谢容瑛从容不迫的说道:“你要是能为我所用,不仅能让你妹妹有安生之所,就连你,也会免去仇人的追杀。”
那句‘安生之所’让男人手中的力道松了不少,他沉着声问:“你怎知我的身份?”
谢容瑛轻笑,扬手推开了掐住她喉咙的手,向后退了一步,说:“猜的。”
男人明显不信。
“你可以考虑一下。”谢容瑛捋了捋围帽的幔纱,又道:“不过你只有一日的考虑时间,过时不候。”
男人死死的盯着到此刻都依旧从容淡定的谢容瑛,不知道在想什么。
“明日的这个时候你要是愿意,就前往勇毅侯府的东侧门,你没有出现就当你不愿意了。”
说完谢容瑛又吩咐芸娘:“给他一百两银票,让他带着这位小姑娘好好去医馆诊断诊断。”
“是。”芸娘心里虽有些气愤,但想到自家姑娘身边的确需要一些人手,便拿出一张银票递到男人的面前。
见男人没有要拿的意思,芸娘强势的递到男人的手中:“就算你不愿意,我家姑娘也是菩萨心肠,去看病吧!”
男人捏着手中的银票,心里却苦涩无比。
这些高门权贵随随便便菩萨心肠一下就是一百两,而他要替别人杀五个人才能有一百两。
再次抬头的时候,谢容瑛的背影已经从巷子处慢慢消失。
还是少女呜咽声拉回了男人的思绪,他侧头看着少女皱着眉比划着,忽然又想起刚刚那个女人怎知自己妹妹不会说话的?
“没事阿香,这个女人好像没有什么坏心思。”
少女又比划着。
男人又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