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珣看着浑身萦绕着寒意的谢容瑛,刚要开口的时候,谢容瑛问:“英国公府的女眷所住之处可是离这里不远?”
“是。”
谢容瑛慢条斯理的把手中的匕首收起来,说:“既然他们要玩,那就玩把大的。”
说话间,谢容瑛停顿片刻,朝着固珣招手,固珣靠近。
谢容瑛在固珣耳边低语。
固珣闻言,深邃的眼睛微动:“是!”
话音落下固珣的身影就消失在黑夜中,谢容瑛盯着那紧闭的主屋,要是她没有猜错,房中那如此强劲的香,蒋音一时半会儿不会出现这院落。
俗话说夜黑风高,卸磨杀驴。
亥时后的夜风透着几丝软绵绵,拂面时却有着春清冷的气息。
主屋中奇特的香闻着虽稀薄却能让人在嗅到第二口的时候就直接浑浑噩噩下去,一道黑影扛着一个人从侧方的窗户纵身越过,快速的把肩上的人放在软榻上又穿过窗户消失在黑夜中。
房中的烛火因着窗户大开被风吹着摇曳的厉害,恰好快要燃烬烛火在阵阵风里快速灭掉。
院落中的两抹身影隐匿在槐树后。
“主子,那屋子中的香是糜兰香。”固珣手里拿着一块细小的白玉嗅着,好似能散去刚刚他在房中嗅进鼻腔的香。
“我知道这个香。”谢容瑛回想起上辈子没少接触过这个香,前世秦珺异死后,勇毅侯府小侯爷的身份自然而然落在了秦珺异弟弟的身上。
秦家除了直系的二房三房,旁系也众多,谢容瑛作为秦家的嫡长媳,就算丈夫没了,也一心都在为秦家大房着想。
那时想要彻底清理依附勇毅侯府的蛀虫,自然要用腌臜的手段。
勇毅侯府想要屹立不倒,树根就必须得干干净净。
联合着那所谓的弟媳用着糜兰香清理了不少秦家旁系。
“主子,人来了。”固珣恢复神志后,用着气音说道。
谢容瑛回神,视线落在走进院落的男人身上,依旧是玄衣凛凛,身边还跟着一个僧人。
固珣扯着谢容瑛的手腕,用着很低的气声:“待他们进去后,再离开。”
他握住谢容瑛手腕的那只手明显的感觉到谢容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