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秦珺异所奉献的,就是为了替蒋氏另一个儿子铺路?
凭什么!
秦珺异就算奉献,也是得为她,为他们的儿子。
“夫人,蒋氏让您去给谢氏敬茶,这里面会不会有其他的事情?”雪卿替上官瑶梳着散落的青丝,担忧道。
上官瑶眸色微顿,想着蒋氏并非是个善茬,说:“这个谢容瑛我还是了解过几分的。”
当初蒋氏逼着秦珺异迎娶谢家长女的时候,上官瑶怎么没有动怒过?
只是她深知秦珺异根本就不会忤逆蒋氏的意思,也为了让秦珺异知晓她的贤惠,便规劝秦珺异顺了蒋氏的意,也在那个时候调查过谢容瑛。
此人太过看重氏族中的条条框框,就算与秦珺异没有任何的感情,为了家族的利益也会选择嫁。
谢家长女,本事自然不会小,不然也不会被蒋氏看上。
只是这段时间从秦珺异的口中得知谢容瑛的情况,似乎对她所了解的谢容瑛有所偏颇。
一个人怎会轻易的改变自己的性格?
要么之前是装的,要么就是撞了邪……
之前肯定不是装的,后来有了变化肯定也不会是撞了邪。
上官瑶姣好的面容上浮现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她侧目,对雪卿招手。
雪卿走上前,说:“夫人怎么了?”
“明日去替我办件事。”上官瑶说话间,雪卿弯身倾听。
——
翌日。
汴京城东小水巷中的春枝馆内,今日又来了一批上好的胭脂水粉。
早早各大高门夫人身边的女使们纷纷前来此地取走上月定好的胭脂水粉。
大堂中,人来人往,几乎都是靓丽的年轻佳人。
此时却在大堂的一角,用着屏风隔开的一处小包间内,安静的有些邪乎。
不知安静了多久,其中一个人说:“当真这么邪乎?”
“我看真的是被邪祟缠了身,不然为何新婚燕尔小侯爷就不进她的房?”
“不止小侯爷不与她同房,还有其他呐。”
“还有其他?”
“你们可知前几日勇毅侯夫人前往了开宝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