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朝着那个方向看去,说:“自然是在三魂六魄最弱的时候。”老者说着就在掐指,眼睑半垂:“少夫人想来是在月初的时候受了一场很严重的风寒。”
“确有此事!”蒋氏惊呼:“也是这场风寒后,我这儿媳就开始不对劲起来。”
老者微叹气:“风寒乃是身体之根本,染了小风寒都会让人虚脱,更别说是少夫人那般烧了好几日的风寒,邪气入体,就会有变化,那邪祟已与少夫人合二为一,才有了害人的迹象,想来生前也是个戾气横生的恶人。”
“那怎么办?”上官瑶拧眉,走上前,语气中透着祈求:“老道长,求求你想想办法救救少夫人。”
秦珺异上前把上官瑶护在怀中,说:“没事的,既然道长能出现,肯定是有办法的。”
却在众人听得背脊发冷的时候,一道轻微的冷笑声划破正厅的诡异。
许是怕有人没有听清,谢容瑛又‘呵’了一声。
所有人朝着谢容瑛看去。
只见女人端庄的坐在太师椅上,她慢条斯理的端起刚刚上官瑶敬的茶盏,纤细的手指提起茶盖轻轻的拂着茶水表面,哼笑:“这位道长真是厉害,连我何时染了风寒都能算出。”
老者看着毫无畏惧的谢容瑛,神情一寒,手指又开始掐算起来,过了片刻,快速从取出后背背着的桃木剑指着谢容瑛,呵斥:“孽障!还不快快从谢氏体内离开!”
此时周遭寂静无声,众人眼中都透着惊惧。
这样的场景是谁都没有想到的,以往也不是没有听闻过邪门的事,但都是说说就过去了。
但今日不一样。
这位老者出现以及所说的话就足以让众人感到背脊发凉。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老者与谢容瑛的身上。
而谢容瑛风轻云淡的喝了一口茶后,才抬眼与老者对视:“你要如何?”
“自然是把你体内的邪祟给驱除!”老者说话间手中的桃木剑就朝着谢容瑛挥去。
谢容瑛看着老者的举动,唇角勾笑,抬手慢悠悠的朝着发鬓摸去,却在抬手间衣袖滑落,白皙的手腕处上带着的一串黑白珠子相间的手串格外的显眼,尤其是那黑白珠子最中间有一颗血红的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