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谢容瑛发疯中邪的名头在大庭广众之下证实,就算谢家如何,蒋氏也会把她谢容瑛给囚禁起来,美曰其名为了她谢容瑛好,也为了勇毅侯府的名声着想。
至于囚禁以后的日子如何,那就是蒋氏说了算。
芸娘与翠枝听着谢容瑛的话,二人脸上都浮现了担忧之意。
房中安静了片刻,谢容瑛脸上才有了些许的情绪。
她说:“那就将计就计。”
固珣神色微变。
谢容瑛看向翠枝。
“姑娘,需要奴婢做什么、”翠枝紧张的问道。
谢容瑛淡笑,朝着翠枝招手。
翠枝走上前弯身,附耳倾听。
谢容瑛没说一句,翠止的脸色就严肃一分,随即直起身来:“奴婢这就去。”
——
正厅中。
李婆子说完就从趴在地面的袁柳身上扒拉,袁柳死死的捂住胸口,大声惊叫:“娘!娘!救我!娘!”
袁妈妈见状,上前推搡这李婆子:“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女儿怎么可能!”
话音落下,李婆子就从袁柳的胸口处掏出一把钥匙。
此时的袁柳脸上苍白满脸怯意,狼狈的朝着袁妈妈靠去。
蒋氏从刚刚李婆子说那句 ‘库房钥匙’中反应过来,眼底渐渐被霜寒覆盖,谢容瑛刚刚说的那一堆冠冕堂皇的话是冲着她来的。
什么勇毅侯府的儿媳中了邪,什么这个道士是谁请来的。
这些不都是在指向她?
就在蒋氏脸色在尽量的控制自己的情绪时,谢容瑛却突然朝着她的方向跪了下来。
周遭人又是吸了一口凉气。
二房的白氏见状,不妙的朝着蒋氏看去,又道:“谢氏,你,你这是做什么?还不快起来?”
郑氏也附和道:“是啊容瑛,你怎么突然跪下了。”
“谢氏、”蒋氏咬牙,尽量忍着怒气说:“你这是做什么?”
“成何体统!”秦北渊说着就指着边上站着的芸娘:“还不快把你主子给拉起来,客人这么多她这是做什么?是让客人们以为她婆母在欺负她吗?”
谢容瑛拿着锦帕擦着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