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今日谢容瑛将那表面一扯就破的面子也痛快的撕碎。
撕碎的同时还不忘恶心甚至狠狠地把蒋氏的面子里子摔在脚底使劲踩踏。
这让蒋氏如何忍的了?
最可恨的是谢容瑛还是蒋氏从汴京众多氏族中挑选出来的。
“来人来人!”蒋氏被气的七窍生烟,她狰狞着一张脸:“把这忤逆尊长的贱妇给关起来!关起来!”
在场的女使想要上前,又看着谢容瑛面不改色又透着冷厉的样子硬是没有敢上前。
“你当真是放肆至极!”秦北渊走上前来指着谢容瑛就是呵斥到道:“既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大逆不道,这可是你的婆母,你怎敢如此对待!?”
谢容瑛淡笑两声,说:“我做什么就大逆不道了?”
“刚刚那些话是你能说的?”秦北渊本就因着前段时间拿出的十万两心有不痛快,要不是这个谢容瑛突然变卦,他怎么会把家底都给掏空?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家丑不可外扬?”秦北渊越说越生气:“勇毅侯府如何那也是家事,是能拿出来说的吗?你今日这样一说,这日后谁不对勇毅侯府指指点点?你公公尚在前往边疆的路上,你这样不孝,他如何能放心在战场上杀敌?”
“所以三叔的意思是,只要我乖乖的拿出银子填了勇毅侯府的窟窿就是对勇毅侯府最好的孝顺是吗?”谢容瑛漫不经心地嘲讽道。
秦北渊一听,狠狠瞪着谢容瑛,谢容瑛说的是孝顺勇毅侯府,不是孝顺她的公婆,这就是在讽刺他们整个勇毅侯府都在欺压她谢容瑛。
“话别说的那么难听,要不是勇毅侯府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谁会惦记你的嫁妆?”秦沣渊开了口:“既然你现在也是勇毅侯府的妇人,能帮着勇毅侯府解了这燃眉之急,全府上下谁不惦记你的好?”
“我看你这丫头是没有被好好管教过。”秦北渊早就不满大房这个儿媳:“你婆婆被你气成这样,我今天就要替你父亲好好教教什么叫孝顺婆母!”
“不知秦三爷要如何管教我谢敬的女儿。”正厅外传来一道冷沉声。
谢容瑛猛地往大门处看去。
那立在大门处的男人身形高大,与谢译有三分相似,一身官袍,冷眉